一看这架势,许怡安连故事都顾上听了,扭身就躲进了偏殿,剩我一个人应付这起子精明似鬼的老泼皮们。
跪着的这满地官儿里头,当属本地县丞最是惊恐。
四五十岁的男人吓得像孙子似的,我还没说话,他便已冷汗涔涔,身子抖得像筛子似的,叫我想忽略他都难。
“甭抖了。”我坐在上首,翘着腿朝他一指,“这儿没你的事,你且走吧。”
县丞拂了把额上冷汗,又快又重地朝我磕了几个头,连滚带爬地走了。
人微言轻的小喽啰处理干净了,就得跟这些个能上折子的打交道了,真是想想就头疼。
我捏了捏眉心,顺手指了一个,问:“你是什么官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