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要查。”
我了然地点头,又问:“那你可知该如何查?”
兰西书的视线终于落到了我脸上,他皱着眉,似是不知是为何如此发问。
我淡淡一笑,伸手在他心口点了点,在那雪白的料子上留了两点红梅,“这一桩案子是太后的手笔,人证物证俱在,她是抵赖不得的。”
查案难,可诬陷不难。
兰西书是大理寺卿出身,这种事该怎么做,他比我还清楚。
兰西书垂下眼帘,不知在想什么,片刻忽他又抬眸看我,眸色晦暗,燃着火,“这是王爷的意思,还是皇上的意思。”
我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道:“本王的意思,就是皇上的意思。”
想来是苍望鹫与他说了什么,面对着我这称得上是大逆不道的发言,最是重礼教的兰西书半点都没驳我,只说他明白。
“你当真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