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(2 / 2)

他说了什么,我不得而知,但好歹算是给了我个清静。

我轻叹,揉了揉发烫的眼睛,只觉得身心俱疲,满腹的迷惘不知与谁说。

真是可笑。

我拿了镜柜上的狼毫与宣纸,提笔蘸好了墨,却迟迟未曾下笔。

眼下我的疑惑多得很,一时倒不知该从何处写起。

是写温喻之,写方止行,还是写顾良舟?

我不清楚,我什么都不清楚。

那劳什子的缄蛊一除,我记起了许多,不光有关于他们的情情爱爱,还有许多人,许多事。

这里头就包括方止行。

我记起了他救我的命,记起了为了给我撑腰,不惜与数十年的老友绝交,也记起了他曾在万千人面前放下豪言,说我玄之做的事就是他做的事,一切恶果皆有他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