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兆狠狠地吻住两片红唇,只觉得这张嘴里从那天起再没有一句是他爱听的。
他冷沉的眼瞳烧着火,越是动情越是狠厉,得位不正的虚隙叫人心慌烦乱。
推开桌上散乱的字帖,师雪章得空了便会对照着其上的行迹临摹,唯独再没有楚兆写的。
新帝又将怀中人抓出来摆了上去,现在他们只有身体是相合的,这般也好。
他骤然笑开,叫师雪章心惊肉跳。
总比做一辈子可笑的朋友强。
楚兆从一开始就不是来与师雪章成为友人的,他本就是卑劣的偷窃者,在河边常走湿了鞋。
可怜的新后又被逼出淫靡的哭腔。
楚兆揉乱了手底明媒正娶浑身雪腻的妻子,即便对他如此冷情抗拒,他也如同着了魔障,忍不住贴着对方的冷脸硬凑上去。
然后狠狠欺负透了。
他想,总有一天他会找到不知去向的师钦川,彻底根除后患。
如果师家兄弟可以彼此消磨,几十年后平和的写着书信说道生活中趣事,又在千百年后同在一棺合坟。
楚兆也可以。
午后树影层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