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贴着身子将自己的软肉塞到楚兆摊开的手上,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忽地便扑倒在对方的臂弯中。

早就被自己的亲弟弟肏熟的美人就连失去意识都烙满了印记,这时都不忘黏着人轻声低唤:“…唔…谢谢夫君。”

楚兆骤然捏挤着手中的软肉,将人捏得疼了,深邃的眼卷出如火的欲念,浓烈得要把怀中人烧成飞灰才够,却又夹带出莫名的情丝,将这团火染上阴狠的毒。

是妒恨。

楚兆怎么会不知道呢。

这般无意的情态下,师雪章无思无念叫出这样的称呼,只能说明师钦川早就将其磋磨到骨肉里了。

他的怀中人叫的哪里是楚兆,恐怕是那个无耻地奸淫了自己兄长的师钦川才是。

楚兆森冷的齿厮咬着师雪章水红的唇瓣,他们交缠的下体不住地挂出粘稠的水丝,紧窄熟红的屄口吃得愈发地紧了。他凶戾地奸干着满满都是他人印记的美人,竟是粗暴地冲撞幼嫩的宫口,顶着手中软酥的身子榨出更多的水来。
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”师雪章不住地哀叫着,酥麻淫痒的嫩奶叫不甚怜惜的男子揉得又痒又疼,怎想他越是这般叫越是受人欺负。

平实的小腹不断拱出阳根的形状,他无力地摆首,拉扯开自己细长的颈子,几乎要绷断了那处地方,喉结都忘了滚动,凄惨地呜咽。

热汗说不清是身上起伏的楚兆滴落的,还是自己难以承受的躯体泌出的,师雪章全身都被抹出水光,浅淡的抹胸都因为湿痕变深了。他生嫩的宫苞彻底被奸肿了,痉挛着开了口,叫形状怪异粗硕的茎头喂满了贫瘠的小房,又涨得更大了。

“…胀…不要……啊!”他尖叫着被欺负透了,抽缩的淫肉也僵硬起来,紧嘬着丑陋的茎身,怎么也放不开,那颗失魂的头颅都要烧起来。

愤张的孔眼张合,激烈的精柱狂溢而出,凶狠地灌满了那枚窄小的宫苞,直冲得对方含着浓白的精种饱胀撑开,有种可怖的情色。逼得可怜的美人双手环紧了罪魁祸首的手臂,又被恶劣地狠狠揉捏开了发痒的乳尖。

楚兆狂烈地吻他,灼烫的喘息将那张无法形容的容颜熏红。对方是那般柔弱可欺,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一切。

他恼恨着,无法克制自己从最初便压抑的妒忌。

贪婪的唇舌松开娇嫩的嘴,楚兆知道他必须要登上那个位置,即便用尽一切手段。

他要做师雪章真正的夫,真正的君。

热烫的手掌轻轻解开美人系在后颈与窄腰上的绳带,它从后面揉搓到软嫩的胸脯,推开碍事的绸布,楚兆低下脸,用一种打量自己所有物的目光凝视着这对媚红的奶子。

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。

那抹小衣堆叠在了地上。

“没有……”

有人蹲在师雪章的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东西,找得无比心焦,却依旧整齐地将东西堆叠好才着手下一件。

师钦川的脸色越发难看,心中的躁动叫他的手指都在无意识地颤动。

而他翻找的正是师雪章所有的抹胸。

师雪章的小衣以前是由芸娘一手包办的,他们怕极了任何走漏风声的可能,做起这件事来东躲西藏。偏生他的胸脯并不乖顺,不停地涨大,万分恐慌之下师雪章对待它们的手段便不那么宽容。

倒是自从和弟弟纠缠起来,师雪章破罐子破摔,谎称那处地方不再长大,芸娘自然轻信于他。

实则掌管此处的权力已经全权交给了师钦川。

师钦川万分享受着这般过程,他不容抗拒地接管了兄长的一切,成了饱含私心的管家,妥帖安排了心上娇客的生活,无论衣食住行。

他简直就是把自己当做了豢养爱妻的丈夫,以至于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