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舌尖透过轻薄的面层在另一边点出红。
赤裸的肌肤有些湿了,从骨肉里泌出暖湿的柔润,逼出异样的潮红,散发着不容错看的色相,像绣在屏风上面的春图。
师钦川在浑圆的臀尖上捏满了指印,揉着兄长愈发饱胀的奶子,精囊抖动,腥浓的子种喷满淫色的宫苞。
滚热的阴精浇在愤张的茎头,他几乎是绞着舌齿,阳根顶擦着骚浪的肉环,又被嘬出一股精。
师钦川嗓子扭出没由来的妒恨:“好会喷水,怎么这样美,真是恨死夫君了……”
狠厉的淫具又撞在淫窍内的骚心,师雪章绞着白腻的腿,人被肏得化开,彻底瘫在弟弟的手掌心。
混合着精种的淫水溅在地上,他的足尖挂满了恶劣的体液,不住地下坠打湿了新做的枣色衣裳。令其彻底脏掉,不能再穿。
师雪章难得束好了长发,别有一番端丽的风姿。
他雪白的面颊好似在骨肉深处晕着颜色,腮边透出一丝浅粉,清澈的眼珠此时却摇晃着,没有边际。
穿着的却是师钦川前些日子才送的青衫,轻抬眼皮,姝色横流,宛如新枝上长出的嫩苞。
他站在师钦川身旁,兄弟俩亲昵无比,衣袖一路纠缠着。
师雪章矜持地点头示意,声音有些沙,那弯风流的唇线轻轻挂上弧,舌头却好像在颤抖:“娘亲。”
一团暖湿的色香绕在鼻尖,映衬出师雪章秾丽的模样,斜飞的眼尾抹上不知哪来的红,令人心惊。
师夫人怔愣地用帕子遮住唇,还是叫这位半路归家的长子晃了神。
她忍不住揉皱了手帕,语气紧着:“怎么不是送过去的那件?”
师钦川目色浅淡,有种安定的风致。
他说:“太艳了,母亲。”
师夫人不再多问。
师钦川托着兄长的手臂,将人送上马车,模糊的情绪一闪而逝,转头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,真真就是玉树一般的世家公子。
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走吧。”
男女七岁不同席,师家兄弟坐在一处,师夫人同养神的师正仪坐在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