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洒在叶应的睫毛上,被谁装点上亮片似的。程扉舌尖顶着臼齿,他摩擦着苔面,最后咬破了肉,嘴里弥漫着血腥味。

尽管如此,细微的疼痛还是挡不住狂涌的痴爱,他克制不住地身体前倾,脑浆沸腾着叫嚣让他靠近。

“不用了,半路上他就会醒,晚上等我回来。”叶应没有犹豫,一扬下巴,颇有骄纵惯养的作风。

程扉激动得嘴唇发颤,呼吸渐粗,他强制自己松开搭在车窗上的手,分明的骨节攥得发白。

叶应黑润的眼珠漫出满意的滋味,转眼又把车窗合上了。一路上风沙很大,他不想吃沙子。

程扉靠在大门口,实在忍受不了叶应散发的丝丝亲昵和骄纵。向来冷静的大脑依然没有降温,他抓住领口,窒息一般急促喘息,未能阻止自己片刻。

于是程扉从楼上抓来一包烟,他抽出一根在手中把玩,白纸包裹的烟身在指尖游动,比不上记忆的白那般亮净,是死灰色。

他的队长平日里越是强硬,程扉在床上肏他的时候越是癫狂。

他点燃烟首,没有放进嘴里吮吸。

等过了一会烟雾涌上了自己的脸,程扉伸出两根手指一碾,掐断了火星。

烟气中,那张脸上挂起的笑从嘴角一直咧到双颊,喉咙里挤出无意义的气音,似呜咽又似嬉笑,无比诡谲。

还有五天,他的堕化期就要开始了。

五天,还是太久了,他神思漫游,想到了一些违禁品。不知道搞点罐装压缩暗物质到基地里,提前一下堕化期是否可行呢?

比起赖越声的明目张胆,程扉心思更加深沉压抑,他只会在纪长风犯病的时候祝福对方去死,死的时候能把性瘾转到自己身上就更好了。

自己的漂亮老婆真是太温柔了,得病的狗明明药死才是最好的归宿,不是吗。

掸掉灰烬,程扉摁着门上的指纹锁,突然记起来自己那两根指头纹路早就模糊了。

他懒得跟赖越声扯皮,打开对讲机直接让纪长风给自己开门。

也不管刚才的自己到底如何意淫着对方被一脚踢开,或者直接猝死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