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看到林妙玄回到床铺间,在被子底下轻微地蹬腿。
这只金雕轻悄地坠在阳台就近的一颗绿植上。
林妙玄被连绵不断的体热烧得迷离颠倒,他的嘴唇张开,仍旧湿润的舌尖不住地舔舐唇线。
唾液被身体烧干了些水分,从舌头润出来,唇间拉出几根水丝,又被舌头顶在唇瓣上断开。
断裂的水丝黏答答地挂着,将鼓胀的唇瓣涂得黏腻晶亮。
林妙玄迟缓地眨着眼,好似受过蹂躏,大哭一场才将脸弄得这么湿。
神色说不出痛苦还是茫然,林妙玄只顾摇晃颈子,伏在颊边的手抓住枕头,胸脯起伏不停。
柔软的枕头拉了大半,遮挡住了他失控的表情。
他被子底下的腿蹬得又凶了点,盖住胸口的被褥一直扯到胯边,露出那截睡衣推到肚脐上的腰。
但那根脱出唇瓣的舌头坠在下齿上,撑得嘴巴越长越开,甚至能看到娇嫩的喉头。
林妙玄好像在辛苦地呜咽,鼻尖抽抽的,眼尾在泛水,就连口腔里湿软的肉都蠕动得厉害。
看起来真的好可怜。
谢绻化成的金雕随着树枝摇动,鹰隼的头颅转动自由,他却在这时变成了卡顿的人造机械。
放在以前,光是看到自己可爱的养子皱眉,谢绻就该找机会上前,抱着林妙玄开始轻声哄人,心痛得脑海一整天都塞满了林妙玄眉头这段缩小的间距。
这次却不一样。
清纯到极致的脸上,异样的情色黏乎乎地溢出,像涂满嘴唇的唾液,抹在他的脸上,显得诱惑又甜蜜。
完全就是一枚正在勾引旅人上前,表现出自己可食用性的蜜果。
总会在确认瞄准猎物后,才会俯冲而下的鹰隼猛地振翅,却悄无声息地落在阳台角落的围栏上。
变成原型的谢绻还是很大,大得像一尊矗立在房顶装饰的雕塑。
他眼膜飞快地抽动,滋润着锐利的眼珠,将林妙玄的一举一动看得愈发清楚。
甚至因为靠近,声音也顺着半开的门缝传入他的耳朵。
“好痒……呜……”
林妙玄苦恼地喘息,呜声随着身体的失控,再不是人类哽咽的哭腔,反而是猫咪长叫后,那阵盈余的甜腻尾音。
他绞着腿,把被子都夹在股间。
屁股圆鼓鼓地顶出被子,落了半截在外面,就差挤出尾巴,跟着毛茸茸的器官一起摇晃。
他的一只手摸索着往被褥里伸,摸过睡衣的衣摆,一路塞到自己摩擦的腿间。
“呃呜……”都不知道他摸到了哪里,若隐若现的胯骨抖得要命,细腰在床上扭出波纹型的皱褶。
那根舌头哀哀地舔在枕头上,在上面印出湿痕。
更湿的却是从被子里传出的声音,叽叽咕咕的,杂乱惊怯的水声。
绷紧的腰用力地抽缩,林妙玄的耳朵扣在头顶。
他的脸埋在枕头里,简直要把自己闷死。
淡粉的足尖陷在床褥里,膝盖不住研磨,蹬得腰臀撅起来,脊背激动地拱高。
颤着猫耳的少年浑身都在痒一样,粘着床铺摩擦,捂在枕头里长叫一声,他整个人僵直住。
林妙玄在僵硬地发抖,只是他的腰仍暧昧的抽动着,紧紧往自己的手臂上贴蹭,胡乱呓语好一会,才将自己的上半身抵进软弹的床垫里。
他弓起身子,脊背弯曲着,跪伏在床上,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定格,两三分钟都没有再动。
期间只能听到林妙玄嘴里含糊不清,不断腻声发出湿润的喘息,连带出一阵难懂的喵呜。
眩晕了很久,林妙玄人还是迷瞪瞪的,勉强咬住嘴唇才想起怎么呼吸,把脸从枕头里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