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靡的蝴蝶唇叫谢绻插得敞开,跟着紧嫩的肉环一道,痴痴地包吮着手指,紧嘬着男人粗糙的骨节不放。
“好色的味道,好久都没有闻到过了,谢谢妙妙……”谢绻痴迷地喘息着,只觉呼吸吞吐间,都是妙妙淫甜的骚味。群#二(叁零(六,久二叁久@六_每日H<文&
还没凑到嫩嫩的屄缝里舔吻,就已经被勾引得鸡巴硬涨,快要射出来了。
他的孽根本来吊在两腿间,现在舒服地高高翘趴在细嫩的臀上,蹭着暖热的浑圆摩擦着茎身。
比起身下人,谢绻高大太多了,轻轻贴着可怜的妙妙,都似要将其压碎了。
不等林妙玄哀叫,包抚在桃阜上的手,狠厉地揉搓着肥鼓的嫩肉,陷在肉道里的指头径直插到更深处。
一时间汁水四溅。
早就丢掉了处女的肉缝滋滋淌水,被淫邪又暧昧地抠挖出花汁,骚甜的色香从丰沛的桃阜里不断溢出。
林妙玄实在被欺负得难耐惊喘,雪俏的脸一片潮红,颤抖着身体,呜声不断,“……太胀了…阿绻…哈啊……!”
嘴上这么说,热情无比的小嘴却吸得很紧,环口吃得饥渴,翻卷的嫩肉靡粉艳丽,半点也不辛苦地吞着指头。
那截雪粉的臀尖亲人,偏顺着谢绻的动作摇晃,像是就等着手指的奸淫,谢绻从哪里出来,就跟着哪个方向凑。
谢绻带着些怜惜、淫色瞧他,心尖也变得皱巴巴,几近要被捏缩成小团。
他轻声哄道:“妙妙变小了,连穴也变窄了,才吃了两根指头,就喊胀,等会怎么吃鸡巴?”
说着,摸到花穴肉嘴里的手旋动着,掌缘压在肉阜上,似乎都要撑开臀瓣,尽数陷进去了。
太激烈了。
“我…呜…”林妙玄嘴里的气声一断,软伏在床边,指骨痉挛着,只管在布料上抓出洞来。
藏在媚穴深处的宫苞一绞,让层层淫肉往下一拽。
两弯光裸的足尖酸软,曲蜷着合在一起,他整个下身抖得不成样子,几乎要跪坐在枕头上,将湿淋淋的腿心印在上面。
林妙玄呛出哭腔,他被冒犯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刚才还苦闷紧绷的男人,一到这样的时刻,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。
林妙玄终究难以支撑,沿着床缘滑在地上,屁股坐在泡湿的手指上,爱娇的粉屄被奸淫得受不住了,抖着喷出了令人脸热的汁水。
抽缩的媚肉含着浪,层层叠叠吮吸着插喷自己的手指,潮吹之后反而吸绞得更紧了,纵使在里面抵着软道奸磨,一时也难以抽出。
谢绻压着发颤的臀尖,这才留恋地扯出指头。
翻卷的唇肉一片靡红,滴答答地淌水,溢出鼓鼓的汁液,在那双滑腻的腿间,直到蔓延出长长的水痕。
穿着红裙的林妙玄即使被淫亵得吹了一回,漂亮的脸难再有矜持,依旧清纯得要命,让这身艳装也似要洞房当晚的新嫁娘一般,显得娇嫩又端庄。
林妙玄早该在三百年前就做谢绻的道侣了。
谢绻从背后环住人,手一直往下,捏掐住两段骨节突出的胯,提着湿滑柔腻的臀尖,便凑到了自己的孽根上。
硬烫的茎根喂在润粉的臀边,抵在不断喷水的肉道口。
肥硕的鸡巴随着腰胯的耸动,带着怀中人漂亮淫色的屁股一起摇晃,两个人的皮肉黏在一起,被滋出来的淫水润得黏滑。
沉甸甸的性器顶着桃阜,泛水的脂色肉嘴嘬在茎头上,艰难地吃出一个小窝。
“妙妙,你还记得么?双修很舒服的……”谢绻的声音有些遥远。
林妙玄软在床沿边,身体忽地钻入了一股灵力,他被带起来,身体开始运转起一门熟悉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