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救一个自愿失落在魔君怀里的仙子。
甚至于,他此时就在一座专门为之打造的殿群中。
*
无人可以探究的主殿最深处。
这是林妙玄早晨醒来的地方。
他推开一道道门,走过很长的游廊,才走到了外面,见到了无尽的纱雾树。
林妙玄重新回到了这里,这才知晓,原来此地的主人还有另一个。
一个日日夜夜睡在他身边,已经压抑了三百余年的男人。
而现在,这个高大的男人压在林妙玄的身上,密不通风地抱住了对他来说,变得愈发娇小的躯体。
男人的手变成了长在脊背外的锁钉,轻巧地掐捏在林妙玄的腋下,却将之钉死在这张床上。
无论那双腿再怎么蹬磨,腰肢如何扭动,怎么都不能逃脱挣开。
抓到了。
谢绻终于确信,这不是一场梦。
他抱着容易哄骗的小仙子,为这一结论,神魂也都跟着燃烧颤栗,亢奋的唇简直如一张网,罩住林妙玄,吃得对方戚戚地发出细喘。
那声音翻涌出水汽,听着又轻又软,颤抖的调子里藏着些怕,偏偏都没想过从谢绻的手中躲开。
怎么都觉得,再这么纵容下去,就该立马被谢绻欺负死了。
谢绻抖着眼珠,猩红的目色不断溢出阴湿的情潮。
谢绻感觉自己坏极了。
男人苍冷的眉目凝出许久未见的邪性,撞到了如此秀致的小仙子,魔头的本性便开始蠢动。
谢绻在心里说了一万遍舍不得。
可一挨着林妙玄,脾气收敛,近乎快做了大好人的血河魔君便原样奉还,无数坏心思蔓延翻涌。
“别怕,阿绻亲亲妙妙,别怕……”谢绻说着安抚的话,语气疼惜无比,却正是危险感的来源。
他越凑越近,着迷地紧贴林妙玄柔润的脸。
谢绻嗅着对方湿乎乎的下巴,鼻尖恍惚吸食到了其下鼓动的血香。
他忍不住蛊惑,舌尖忍不住滑出来,舔在抽动的嫩窝上,又顺着下颌,吮吻起了绷紧的喉管。
脆弱的命门完全暴露在谢绻的口中,他的齿叼着不住振动的器官,充满了刺人的占有欲。
只要一用力,就会立马折断。
“好痒、唔…我…”怀中人有些恍然,睫毛抖得厉害,不禁小心地缩起身子。
那副样子实在懵懂,都不知道自己已然落入了魔君的阴影之中。
谢绻的心都饱胀了,被林妙玄的模样抚弄得情切。
他神经质地笑开,舌头圈住林妙玄的喉咙:“还有更痒的……”
尽管这具不住颤抖的身体,早就被鸡巴奸淫到满是雄汁的腥味,连内里嫩乎乎的宫苞都肥肿过了。
可林妙玄哪里还记得完全。
林妙玄天生就是淡淡的,长得也是一副新雪似的俊丽神秀。
无论是自己,还是别人,见了第一眼,总觉得他远离人群,不可攀折,无法玷污。
那女修挑出来的长裙,都特意挑选了衣襟矜持的款式,从上到下将之包得紧实。
偏生谢绻将人哄来,拉到怀里。
他抓在林妙玄的胸脯上,掌心隔着布料,淫亵地压挤,玷污得林妙玄满脸潮红。
谢绻一寸寸沿着那弯颈子嘬,舌尖无比难耐,挑开满是冷香的颈窝。
他抓开拢好的衣襟,露出毫无防备的半面白乳。
贫瘠的器官薄得很,像是一层未曾练熟的肌理,偏坠着两枚内陷的粉晕,让人一看就知道,它们软得很,手指捏上去,就该陷在绵密的乳肉里了。
好嫩,好小。
甚至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