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玄恼羞的同时也在无措,无法确认自己有没有讲清楚。

他一时说不出别的话,为着刚才颠三倒四、含糊不清的发言,那张脸愈发紧绷。

“那些话我没有讲过,你总是这样,分明知道我是说不过你的!”林妙玄的腰被谢绻收得紧,喘得也紧了。

两弯睫毛让水汽湿透,变得狼狈了些,有一股快要绷开的脆弱。

“前辈,你说的这件事我会负责,但你老是讲这些话,我就不管你了……”他气得都不再叫谢绻的名字。

好一会,林妙玄将湿红的脸偏进垂倒的发丝中。

他才不想安慰这个总惹自己羞怯,或是恼怒的人,强抽出手掌背在身后。

林妙玄冷冷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气愤,并宣告说:“我今天都不会再理你了,前辈。”

怎么办才好?

怎么多说几句话,谢绻就觉得自己要被迷晕过去了。

林妙玄先前竟是没有半点自知之明,还不清楚那些话是真是假。

如何能假。

谢绻恨不得窝在对方纤薄的胸膛里,瘫软伏倒进满是冷香的温柔乡。

他们根本做不了对手,谢绻见了林妙玄,剑都挥不出,拿不稳了。

林妙玄只会不战而胜,最后不得不俯身,来度化这一尊魔头。

“阿绻跟妙妙道歉,是我太过分了,故意说了讨厌的话。”谢绻的手臂缠抱上去,将林妙玄的抵抗揉化在掌中,他的脸颊压在要紧的位置,磨蹭得对方发出轻哼。

林妙玄轻喘着,喉头发哽,“你、不要……”

谢绻却是一把将之抱揽在怀,听得铃声阵阵,清脆得紧。

他走到洞府的软塌旁,将人放下。

见林妙玄的腿缩挡起来,谢绻想要凑近,“那东西沾了妙妙的穴,怎么能再碰别人?才不会把妙妙的气味分给别人,我会恨死的。”

“妙妙很清楚,我一直都是个小气的坏男人,对不对?”

林妙玄用手掌抵挡着谢绻的侵占,手心让人吻得很湿。

细白的指无法抽身,舌缠上去,仿若花枝上盘结了一条湿冷的蛇。

樱色的指甲变得水亮,被唇吮吻得发红,林妙玄颤抖着翘起冰玉上的晕,眼珠也不禁熏得泌出雾气。

他让谢绻挤到身边,又是一通冒犯,无法真正断绝。

林妙玄蹙眉,只觉得有些委屈,他压低了声音,道:“我说过,今天不会理会你。”

谢绻拢上去,轻巧地将人罩在怀里。

拒绝了两次,林妙玄似乎就有些难以支撑了,乌黑发丝揉散在床铺间,他就是幕布间花芯催红的琼苞雪蕊。

力道再重一些,便要压垮出汁了。

“妙妙……”真是太单纯了。

正是因为纯稚天真,才会是这样一副十八九的少年样子。

哪像谢绻,到了境界相貌便定在了三十出头。

此时凑到林妙玄的颊边,亲昵地去碰去挨,两人面容的岁差,叫画面莫名有一番凌辱强迫的淫色。

“忠心不二的臣属,当然会紧缠着你了。”男人嗅吸着烘熏出色相的颊腮,湿热的吐息还未触碰,就已经留下了一道细珠水痕。

林妙玄扯开颈线,他遮住自己的眼睛,唇不住地催出热气。

“可前辈不是说,要做我的道侣么?”

他还未多说几句,谢绻便难耐地轻咬住嫩粉的肉瓣。

真正让人无法招架的,根本不是谢绻的辞令,其实是林妙玄的嘴巴才对。

谢绻发痴地吻占住那张甜嘴,只觉得自己从没吃过这样滋味的东西,流蜜的口泌出汁水。

吞进胃里,一瞬间又冲上头脑,多情的暖意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