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零

再往下坐一些,腿间肥润生嫩的肉阜就会触到茎头,亲在形状可怖的性器上。

林妙玄忽地吐出一口勇气,差点将其丢开,只觉得需要趴在小师弟的怀里,才不会因此彻底软倒。

他的腿心湿得厉害,几乎快要汇聚出几滴水珠,坠到谢绻的身上。

还没被玩弄几下,它就已经充血湿红,等不及要补完百余年来第一次吃到鸡巴的快乐了。

酸胀渴慕的身体让林妙玄的心神摇摇欲坠,似是在借与谢绻说话,顺便告诫自己:“师、阿绻,我们出去之后,还是好好做师兄弟,你把今天的事忘掉……”

粉白的肉阜已经润满了淫水味,从鼓鼓的肥屄中间裂开缝隙,露出湿哒哒的红痕。

这位纯稚的仙门首徒,此时只剩下上半身的里衣遮掩,满脸飞晕,一看就受尽男人狎亵,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
他不怕那根驴屌似的鸡巴插坏自己的肉花,反倒惊惧着从自己说出要双修救人之后,与谢绻之间变得奇怪的氛围。

于是张开腿根,只被谢绻用神识扫过的软屄,此时阴唇微微翻卷,露出粉润湿腻的嫩肉。

林妙玄不顾两人的性器差距如何,颤颤巍巍地就坐下去。

嫩窄的处屄小得可怜,光会吐水,藏着宫苞的孔洞都还黏在一起,肉道里的褶皱痉缩着慰藉自己。

可它本来就天赋异禀,细窄又放浪。

要是生在靠双修修行的人身上,阳根光是发散着热力,靡丽的肉嘴就该饥渴地翕动花唇,张合着嫩缝催促着要挨肏,最好天天都吃满一肚的浓精,子宫充斥着腥臭的雄汁气味,把细细的腰也撑大了,弄得像是做了精水的娘亲。

也就是长在林妙玄身上,平日里偶尔摩擦在布料上,轻轻压挤嫩乎乎的肉蒂,在贴身的软步上留下一道水痕,这便是极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