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抖着依然硬着的鸡巴,脑子里全是狂暴的性欲和快感,理智好像已经随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了。狰狞的茎头在腔道里蒙上了无数的淫水和他自己的子孙精,刚刚射完本该处在不应期,那根鸡巴却跟着抽动的囊袋又抖了起来。
狗惯会用尿液标记东西。
林宇同本身进到卫生间便是要来放水的,只是中途插进了别的事情。
他沉重的膀胱前端刚路过了一阵白精,不同于激烈但是短促的射精,一股更加炽热滚烫的液体抖着粗大的茎头淅淅沥沥喷涌而出。
已经迷倒的叶应痴痴地细吟着,那根粗壮到要命的鸡巴阻断在他的嫩批里,越来越多的烫水堵在深处小小一团的位置,简直就像是当成另一个新肏出来的子宫射了。
只是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受孕的精种。
幼嫩的腔道越涨越满,这种满又从别的地方溢了出来,奖励似的给胡乱撒尿的坏狗喷出了奶汁。
可怜的大美人被肏得昏睡过去,还不知道自己干净纯洁的嫩批深处一次性给玷污了干净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感谢ARIN、后溪恬的礼物!(没来得及数了!)
周一是最忙的时候,今天八点才回家,居然还没写到修罗场开始,痛苦面具
来不及打字了,那就例行一下!
无末世IF线:四人修罗场,撕烂花嫁婚纱,钻入新娘裙底奸透孕批
赖越声带着灰暗又扭曲的笑容终于找到了顶层的卫生间,不容抗拒地接走了捂着肚子被人肏开了处女批的叶应。
“你知道他是随便抓到的你,这只是次意外对吧?”他的表情亲昵又可怖,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自己跟叶应私底下的关系,想要击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卑劣鬣狗,语气却越来越疯狂,显得歇斯底里。
那把黏腻的嗓子像块冻在喉咙里的糖,怀着冰冷的甜蜜,和幻想破灭的狂乱:“别想插进我们之间。”
林宇同回过神来,只是轻柔地将叶应送到了赖越声怀中,他平静道:“如果你们之间本就亲密无间,今天也就不会有我了。”
阳光肆意的脸显露出丑恶的妒恨,那双无数次被女同事们提到简直如同夏日的眼睛流出烂臭的毒液,嘴唇都气得不能再保持笑意,只能裂开阴郁的口择人而噬。
“不,不会有你!”
三个装模作样明争暗斗的烂人好像此时才知道谁是同一阵线的人,一个钟的时间全都跑到了叶应的休息室,他们安排好了叶应接下来的时间,准备把漂亮的大美人受到半路闯进来的臭狗玷污的下体好好清洗。
休息室里的洗浴间,拥挤的簇着三个健硕的男人,他们把一具昏迷的绝妙肉体围在中间,其中一个拿着花洒对着那个才捅开的处女批冲刷着,波及到三角带顶端的可怜肉棒,它被冲得东倒西歪。
他们每一个人脸色都黑得发青,活像老婆跟别人跑了的绿帽男,对于他们来说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“肿了。”纪长风蹙眉,手指拨弄着尖翘的奶头,捏着嫩红的顶令其滋出剩余的零点奶汁。
他显然是在抨击破开叶应处女的林宇同不够温柔对待孕夫。
“还不止那里呢?哈哈……”赖越声是真的已经不正常了,甚至还能干涩地笑出声。
他们丝毫都没有想过,就算平时没有肏进去过那个小屄,叶应叫他们轮着玩上一通身子也是青青紫紫肿成一片的。在这三个人眼里,自己玩,那是亲爱的老婆金枝玉叶身娇肉贵,轻轻一捏就会留下痕迹。一旦加了别人,则是不知道好歹欺负可怜的贵门孕夫,强夺人妻。
恨得眼睛都毒了,简直要生生流出毒汁化身毒蛇咬死那只卑鄙的狗东西。
脏臭的尿液射满了他们不忍心肏烂的处女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