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寐正伸手,指尖探入自己发肿绞紧的肉穴里,他的脸对着的方向,就是浴室的门。

他跟傅涅只隔了一扇门。

而询问姜寐的邻居恐怕不知道,满身淫痕的美人已经在清理身体。

手指揉开肉嘴,埋入了死命吸绞的屁穴,正抠挖着肠肉里藏匿的精水。

姜寐机械化的动作一颤,呆怔的神色一融。

他半趴着,腿肚跟大腿互相挤压,从腿弯里推出腻白的软肉,把纤长的肢体营造出粉润的丰腴。

细长的手指顶到了骚心,指甲挂到生嫩靡乱的淫肉,肥润的突出连着肉腔痉挛。

“谢谢……呜…啊…要吃……”姜寐的喉咙轻轻地哼着,发出沙软甜腻的呻吟,神思不甚清醒,下意识回答着。

好一会,外边的人才踩着拖鞋离开。

姜寐迷迷糊糊的,冲刷过来无数酸涩的官能,让他没有连上自己的羞耻心。

他的手指蜷在汁水丰沛的肠肉里,嫩乎乎的肉环裹绞着指节,有种温吞绵长的快美。

只是还不够粗,不能将肿起的小屁眼撑到挨肏时那样,也就没有爽到可怖的钝胀。

好多黏黏的水……

姜寐抽出手指的时候,低垂的眼尾已然媚红,他躲在极有安全感的地方清理身体,报复性地将自己插得又小小的吹了。

让鸡巴奸淫开的熟媚屄穴打着颤,从一层层靡红的肠肉里滋水。

神志混沌的美人身上已经冲干净了,唯独刚才被鸡巴肏得太重,硕大的茎头几乎是抵着弯折的肉道狂射,屁股深处还蓄着精水。

吹出的淫水带着一些精絮,顺着那团压满指痕的屁股,一直冲进一旁的地漏里。

充满凌虐感的肉臀高翘着,骚嫩的穴眼被姜寐压开内里靡红的肠肉,翕动着吃进了淋下来的水滴。

姜寐不断加塞着指头,将自己的脸颊贴着地,埋在了水面上,恍惚间感觉到鼻尖有股自己身上的淫水味。

姜寐迷瞪瞪地呵气,激烈到麻木的一系列事件过后再做这样的事,一种靠色欲发泄不安的奇特快感出现。

像瘾药一般,击溃了他原本的羞涩,麻痹了惶恐紧绷的神经,使之变得像身体一样绵软。

好舒服……

比粗硕到近乎狰狞的鸡巴肏屄还要舒服。

陪合流动的温水,这种从臀尖蔓延的酥麻,似乎要顺着姜寐的耳廓,一直爬进他的脑子。

然后靠温柔的快乐,把姜寐所有的神智绞烂成汤水。

“呃呜……要射了……”姜寐勾着舌头,前面的肉根惯性地失禁了。

摆放在花洒上的一团粉红色的东西抖动着,粘稠的汁水发出唧唧的响动,但是全部淹没在流动的水声里。

而姜寐心中颇有担当,且富有安全感的邻居先生,此时正拿着菜刀,在砧板上切着一团肉块。

每切一下,那块肉都会发出一种清脆多汁的断裂声。

好像傅涅切的不是肉,而是一把新鲜的蔬菜。

傅涅片肉的动作愈发缓慢,他的血液激动地热烫起来,反馈到皮肤上,变成了分泌汗液。

他忍不住抹开额头垂落的碎发,翕动着鼻翼,用来保持人体的活动需求。

没有了额发遮挡,傅涅深刻的眉骨显得阴鸷锋利。

那双冷静的眼已然泛起狂涌偏执的情潮。

锅里的水嘟噜噜烧开了,傅涅揭开盖子,唇角克制地抬起来。

说出来的却是:“真是一个骚老婆……”

语调和那个退走的男人,没有任何分别。

“穿这个吧,”傅涅找出一件自己收捡起来的高领毛衣,又拿了一条不算太厚的睡裤,“面还在锅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