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小乖的笑脸,活色生香的自淫,还有紧绞不放的屁穴。
一滴不漏,一点一点。
被傅涅翻阅书卷般重新看过。
他抽动人体的鼻尖,仿佛还能嗅到一些东西。
一些残留在姜寐房间里,幻梦一般的淫靡骚味。
多年以来,经过他,或者说他们坚持不懈地喂养,可怜的妻子已经很会吃雄性的鸡巴了。
骚粉的屁穴只需用手轻轻一揉,立马就能流出多汁的淫水。
已经变得跟雌性的骚屄一样了。
对于实施整个过程的男人来说,这些可爱可怜的姿态,全都被傅涅盗窃走了。
不敢责怪本体,只能把怨愤对准还有反抗余地的傅涅。
其实让傅涅到男人的位置上,也会一样地嫉妒和愤怒。
对于他们这些从本体是分割下来的分身来说,态度会这样恶劣,那是理所当然的。7。1~0,588$5]9~0
*
姜寐的玄关处。
男人喘息着,他勉力扶正了曲折的手指,将其揉捏回正常的样子。
姜寐缩在膝盖后的脸被抬起。
另一个人的体温相贴,让这个发过怒的美人一颤。
支撑姜寐的傅涅回家了,他的恼怒像只被戳破的气球,人也随之瘪瘪的。
他靠在墙边,两汪浅淡的瞳又盈出泪水。
姜寐知道,在男人离开之前,对方可以再对自己做些什么。
他像只淋湿的弃猫那般可怜。
纯靡如梦的脸上粘着发丝,汗水让直发变得卷曲,激烈的性事把肌肤润透了粉晕。
紧咬的肉瓣湿润着,留出几道齿印。
唇珠肿翘在丰满的上唇,好像一挤就会流出汁水,有些肉欲过头了。
“呜……走开、快…唔啊…”姜寐细声哽咽,他扣着肩膀,将大部分身体藏在腿后。
姜寐用尽全力,虚弱地驱赶着男人。
他的颊边升腾出一层绯红,手掌抓到绷硬的腕子,却动不了分毫。
反倒因为太用力了,抽紧了微胀的小腹。
嫩红的屁眼吊了几滴白精,已然肿起。这回噗地一下,突然挤出黏成团的精水,从不断翕合的肉花里拉出长丝。
“不要在…呜…”地板上结出一片淫汁精种做成的斑纹,姜寐强装出的坚硬破功,细眉紧促,荏弱地发抖。
男人对着傅涅腾烧的恶意一滞。
畸形阴湿的爱意触须一般,从细碎的角落探头,揉捏着他搏动出血液的器官。
他将脸贴上这张漂亮至极、又淫色至极的面目,用一种稠湿色情的语调,意乱情迷地叫着姜寐。
“宝宝好狠心地让老公走,怎么屁眼又喷了…唔…让我吃吃老婆的坏嘴……”
美人苦闷地哼声,嫩嫩的舌尖躲不开,被含在狎亵淫邪的嘴里。
就连肿胀的唇珠也不能幸免,宛如被吃奶的婴孩嘬吮乳尖,吮得性感的肉尖更为丰润。
淫色浪荡的吻太过激烈,把姜寐亲得浑身发软,直到他额角分泌出细汗,连呼吸都变得辛苦,最后湿哒哒地倒在男人的怀里。
绞住的双腿在地上蹬,胯间滴水的嫩鸡巴管不住,一用力就会震出难为情的体液。
那个该死的男人果真是个变态,像是有着生殖崇拜的腥臭封建残余。
他也不亲那张嫩乎乎的嘴了,激动地趴到姜寐的腿根里,埋头嘬吻姜寐敏感肿痛,快要破皮的肉根。
淫邪的舌尖顶着精眼,一边揉着姜寐抽搐的囊袋,一边着迷地吃掉了溢出的所有汁水。
没什么力气抗拒的姜寐几乎晕厥,足尖踩到自己刚才溢漏出的精团里,只能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