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是叶应的种就行了。他们高兴的样子看起来,无论现在肚子里的这一个是不是自己的孩子,都很乐意接盘。
赖越声给叶应当了秘书,他惯会讨巧卖乖,做完了手头上的所有工作,小心翼翼邀宠一般抱住忙于工作的叶应,扶着可能怀着自己孩子的老婆坐到自己的腿上,充当人肉坐垫。
叶应现在已经不会再扣上西装的腰口,外套松松摊开给腰腹留下空间。所以结实的小臂才能轻易从衣摆下面往里肾,长长的肘臂半搭在已经微微隆起美妙弧线的窄腰,手指顺着温热的衬衣抚摸着底下温热的皮肉。
叶应的腰太细了,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明显。一旦脱掉,那截细窄的白腰便显得如此惊心动魄,好似男人轻轻一拢,就会软软绵绵挂在手上,又或者脆弱地折断。
一个孕肚在这样一截腰上显出明显的弧度,一定是因为它的月份足够大了。
“别乱动。”
叶应在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,冷淡地一瞥非要作乱的赖越声,见还没有影响到自己,也就不管了,继续刚才看到的地方。
之前纪长风半强迫的藏在桌子底下非要淫弄他的鸡巴,在开会的时候让叶应什么也听不进去。
叶应事后又直接面对了自己怀孕的消息,整整一个月,无情的事业批叶家太子爷没有允许纪长风靠近过他一次,只是隐约听到过赖越声幸灾乐祸地嘲笑:“那个性瘾男又肏烂了一个飞机杯吧?”
其他两个人也就不敢在叶应工作的时候去作弄他,以免重蹈覆辙。
工作中的叶应没什么表情,看起来像个冷酷独裁的暴君,目光扫到谁都忍不住低头不敢再与那张漂亮的脸对视。
偏偏那三个人并不这样想。
赖越声被叶应冰尖似的眼神一刺,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老婆凶了一回的笨蛋老公,气势虽然老实了弱下去了,心神却是一荡,仿佛是情趣。而且这位漂亮的老婆还是他的上司……
毕业了依然没有变得更成熟的赖越声,此时此刻仍旧像一名在校男大生,肆意挥洒着活力与阳光的俊脸黏糊糊地靠在叶应的脊背上,他被怀中的大美人温凉的体香摄住心魄,心绪骚动起来。
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,闪烁着平日里收敛起的汹涌贪婪。
就算叶应现在再怎么冷,到了晚上去到床铺,他还不是能伺候到老婆漂亮的娇嫩淫骚的阴穴。把那张怀孕后越来越亲人,性欲大盛的嫩批玩到失控,就会胡乱喷水,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吐出阴精淫水给自己吃。
赖越声鼻翼开阖,鼻尖顶在了散发着色味的源头,隔着西装、衬衣,嗅到了下面细腻柔美的皮肉里涌动的体香。
怎么会有人又当上司,又当人老婆的?色死了!
他人表现得再怎么老实温驯,依然控制不了永远因为叶应失控的身理反应,包裹在西装制服里的鸡巴顶着叶应浑圆性感的小屁股,还是硬成粗硕健壮的一根,顶撞到叶应越发敏感淫乱的腿心嫩批。
血气方刚的青年鸡巴也是又硬又烫,灼热的温度透过层层布料,熏染着那个早就被鸡巴舌头手指玩浪的骚屄。它那么淫但又很可怜,主人的嫩子宫都已经装着一个孩子了,它还一直都是处女。只因为恶劣的男人们异口同声地认为,只有结婚才能把鸡巴肏干进去,把它真正的透烂干穿。
叶应的身体被异常的硬烫刺激出惯性的反应,绵软的屁股坐在鸡巴上密不透风,堆挤着往中间夹,直直得将那根还塞在裤子里的驴屌淫具拢到肉阜的位置。
像极了每天晚上骚乱的肉屄遭遇到的事,小腹下方水波一般荡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酥软,叶应挺直的背软下来,嵌在了宽厚结实的胸膛里,饥渴的嫩批逐渐潮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