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挨肏的时候是边哭边吃鸡巴,平时明盛稍微说些什么直白的话,反应过来后,他也会震得浑身羞涩打颤。
恐怕就算学着某些傲慢的小姐少爷那般,喜欢叫人跪下再用脚踩脸,沈迢也会像是被欺负强迫的那个,满脸耻红双目盈出难堪的泪水。
明盛晃晃眼,眉目生出些比柔情更晦暗的情绪,心中珍宝被窥探的不愉冲散了些。
他的心神总是轻易为沈迢的事牵动,在骨血里荡出波澜。
“可是稚月,我想让好奇的人都知道你是谁,现在大家就是开放一些。”
坏男人又在仗着信息交流差,用确有其事却不必如此的事情说话,哄骗着自己对新世界一无所知的单纯老婆。
沈迢恨恨地蹬着对他来说紧绷的小皮鞋,一对细眉颤颤。
他已然是越想越羞,眼眶自顾自地润红了,脸上的表情倒映在玻璃上,莫名有种被欺负得紧的可怜楚楚。
沈迢提一口气,强行把态度硬起来,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,你、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么……”
还没等小少爷升涌的脾气愈发硬挺,彻底压过那些萦绕不散的羞怯,门又从外边被敲响了。
“明总,交接报告。”
明盛抬头,刚才还立在落地窗边的人逃也似的散去身形。
沈迢落跑了。
明盛看到什么,脸色一时变得古怪。
他即刻站起来,嘴里说着:“等一会再进来。”暂时阻止了外面准备进来报告的下属。
人却是起身,绕走到透明的玻面前。
衬衣长裤,鞋袜甚至发绳,全部散在地上。
像是穿着它们的人被日光顷刻间晒化了,没什么挣扎地径直坠落到地面。
明盛捡起今天清晨,全权由他挑选出来的衣物。
指腹摩擦在软滑的料子上,其间还有余温,略低于人体,类似于在日光下摊开晒过五分钟的热力。
衣领散开,从里面掉出一团带蕾丝的抹胸。
他再度俯下身,一手勾起精巧的鞋跟,一手摊开掌心抓握的布料。
只一下便嗅到了那只漂亮鬼胸脯上,被他用鼻尖舌头淫亵过的,无比熟悉的乳香。
好像出现了什么惊喜的意外。
明盛眯着眼,鼻息的热气忽地打湿了人中。
他轻声说:“稚月,休息室里有你的衣服。”
明盛略去后面的话,他清楚地知道,不敢赤条条现身的幼妻那般怕羞,就算没人会看到,也一定会躲到休息室里,并尝试穿上里面摆放的衣服。
那都是以往他还独自一人时,模糊地按照记忆中沈迢的尺寸,定制好挂在休息室里,用来幻想的东西。
明盛仗着没有人能闯入,床铺上方还挂着一副人像。
没见过那种衣服的人不会明白,怎么样才能将衣橱里的东西正确地穿在身上。2@3&06923!9:6^
不过对比着人像,虽然单纯,但也聪明的老婆说不定真的能自己穿上呢。
*
沈迢虽然可以显形被活人摸到了,也能自主地拿起东西。
但不同于专门指定烧给谁的阴贡,现世的物品终究不是由阴气组成的。
一旦沈迢散去身形,存在于人世的物件自然不会留在他身上。
无论是手里拿着的,还是身上穿着的。
可以说是睡了一千多年的漂亮鬼魅吓住了。
沈迢要是切实在世间活过这些世间,不谈明盛能不能骗到他做老婆,习惯被人眼忽视的感觉,也能让他自在许多。
而不是发现自己变成白生生一个,惊惶地缩蹲着身体,听了明盛的话以后,也同小蘑菇一样窝在原地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