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汗和精弄脏的裤子被人剥落,雪白的长腿润润的摆在床上,足上还穿着黑色的长袜,勾勒出精致的足型。探出内裤外的嫩鸡巴又硬了几分,半翘在包裹在布料里的阴囊上,可怜兮兮地吐着掺杂精絮的露水。

叶应让几个人攥着脚踝淫邪地凑过头往下体看,贫瘠的女穴还在不知羞耻地喷着汁水,全然不止自己已经要暴露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下了。

散发着发情气味的美人缩着腿,又被强硬地抓了回来,叶应蹙着眉短促哼声:“不准看……”

突然有个人直接褪下了湿透的内裤,黏腻的布料勾着美人细长的腿,滑出湿润的水痕,一直褪到足尖,被攥着脚踝的人拿了下来,直接将一切秘密公之于众。

那不可能是鸡巴流水能够做到的,清隽的青年拎起那团布料,变态一样深深嗅吸着上面的气味。

他的鸡巴都要被这股淫骚的香气涨爆了,舌尖想要舔舐一下干涩的唇,却更像是诡计多端的舔到了内裤上的水。

“好骚的味道……”

赖越声、纪长风、程扉齐刷刷望向叶应腿心间那枚嫩色的细缝。它太稚嫩了,贫瘠又干瘪,被水泡得皱巴巴的,却不影响它又是那么的漂亮淫靡,湿哒哒地摊开唇肉,露出针眼般大小还在滴水的肉口。

原来叶家的小少爷,竟然也是小小姐。

叶应的腿被架到自己肋骨边,他全身再没有溢出遮挡,袒胸露乳的让人嘬着淡色的奶头。他吃痛地歪着头,又被捏着下巴被陌生人的舌头撬开了唇齿,卷着叶应的舌又吸又吮,透批一样淫玩着那张漂亮的嘴,直捅得绯红的唇角滋滋往外挤出涎水。

吸他奶子的人这辈子都跟没吃过奶嘴似的,也不嫌弃小,好像不把两粒紧紧塞在乳晕里的奶子叼出来透风,就不会干休。那两团并不丰腴的乳肉被激动的猥亵者玩得满是红色的指印,可怜兮兮地肿大了一些。

“唔,老婆的奶子变大了!”被干坏事的赖越声自得,软嫩的乳肉是他揉大的。

两根热烫的臭鸡巴一个从叶应的阴囊下面塞进腿缝里,一个从丰满肉感的臀缝塞进来。叶应抖着腿,嫩嫩的腿根是他全身最娇嫩的地方,还在兀自发骚的嫩批酸唧唧溅出水来,淋了两根巨屌一身。

柱身就着叶应淌个不停的水滋润着,把自己涂得油光水滑。

说不清是大腿内侧更嫩还是处女滋味儿的花阜更嫩,赖越声和纪长风两根鸡巴一正一反插进叶应腿里,还没透过批都觉得爽得要死。

叶应被不知道是谁的丑鸡巴一刻不停地顶着花蒂摩擦,每按在腿心抽插一下,让鸡巴挤开肉瓣的处女嫩批内壁就会抽搐着,它不住地开阖着嘴绞吸着,却留不住任何一根鸡巴塞进嘴里,只能在一进一退两根鸡巴狠狠顶着阴蒂肏的时候,被时不时撞击出几滴淫水,顺着坠在半空中不着地的臀尖滴在雪白的床铺上。

“太重了……好痒、唔啊……好痒……!”叶应胡乱尖叫,足尖架地高高的,腿弯挂在健壮的手肘中。

他的小腹变得越来越酸,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,他哭着趴在不知道是谁的肩上,手指在坚实的背脊上抓出痕迹,结果被人肏腿心肏得更狠了,花唇被布满青筋的鸡巴来回摩擦奸淫,干得充血发红,不断地滴着水泛着迷乱的水光。

程扉嗅着叶应湿透的内裤,他硬得实在不行,掏出鸡巴也不打算用嘴吃了,套在自己愤张的龟头上,手掌细细地摸上去。他性感地低哼一声,手指熟练的给自己打手冲,那布料揉搓龟头和马眼的时候,包在叶应的淫水里也不像是在自慰了,而是在透着叶应青涩的批。

他半跪在一边,嘴叼住叶应的舌头,用一种吞噬人的姿态将叶应的嘴整个塞满。程扉激烈的吻着叶应的唇,把那张红嫩的菱唇吮吻到肿胀,成一个诱人深吻的翘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