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像底下饱嫩的肉阜,顶出肿硬的肉蒂胀跳,肥软的缝被舌头舔得又重又急,简直是在吃那张不停留着淫水的发熟处屄。
软嫩的肉瓣贴挤着淫邪的舌,用缝口颤颤地夹着,想要留下这根会舔屄的热肉,最好塞到痒得要命的花嘴里,刺进去把绞挤抽搐的淫肉奸透了。
因为耐不住激烈的快意,整张脸都痴痴的恍惚起来。
颊腮湿漉漉的泛着红,一层层叠起来,像是会流蜜的桃子,似乎轻巧一咬,满口都是香溢的甜汁。
“呜…长赢…哈啊…好舒服……重死了、啊!”
骚软的嫩批挨了咬,沈迢抖着眼珠,几乎要软了腿整个人松劲,不管不顾将黏满汁水的腿心压在对方的脸上,煽情地追着奸淫自己的唇舌喷溅花汁。
水红的唇却呵气呵得厉害,发颤地叼着抽动的指头,不想让脆嫩的喉管绞出拖长的黏腻靡音。
水液滴滴哒哒坠到褪到腿弯的长裤里,坏心眼的人抓着心上人湿腻腻的双腿,一边把舌头挤到嫩批里,一边把手摸到互相挤压的臀缝里。
绵软嘟起的肉嘴还肿着,昨晚让鸡巴肏坏了,其实走路的时候,腿根交错一磨,也会生出酥麻。
‘呲’的一下,一道细细的水声闷在长长的衣摆底下。
“呃啊……被肏进来了……”
柔润的肠肉挤得太急,夹着手指不让动弹,可肏肥的骚点太浅了,吃一点点便遭了刺激,整个靡艳雪粉的腿心抽搐起来,臀尖都紧得发颤了。
夜夜翘着臀尖,舒爽地摇着小屁股挨肏,那枚脂粉的后穴吃了一次又一次鸡巴,生嫩的皱褶都被撑得淡了些。
肉嘴表面看得还嫩,内里早就是会吸男人肉茎的熟媚淫肉。
沈迢绵软的舌尖从唇间漏出来,他的手捂着嘴巴,湿滑的舌仿若一条红蛇,将指骨捆裹起来。
靡红缠了一段雪白,沈迢得以辛苦地呛出泣音,背压在树干上,敞开软掉的细腿,无端端生出一股饱嫩的色香。
两枚穴激烈地滋水,已然是熟得不能再熟了。
不然怎么会被人一拉,就跟着走到这里,脱了衣裳让人玩得直哭呢。
这场灯会终究没看到尽兴。
多数学子还在城中凝望中街高台时,有两个人已经回到学舍。
不过是一个抱着另一个进的门。
明盛热切地亲着只顾着跟自己淫乐的小少爷,磨进嫩腿粉屄的鸡巴胀得发痛了。
他磨着牙齿,强扭出轻柔的调子:“稚月倒是已经忘了,被人发现可是要立马嫁给长赢的……”
“还是仍记得呢?”
沈迢攀在明盛身上,已经被舔开奸软。
他眨着泌出红的眼皮,简直是尊被涂满精水的玉雕像,纯洁又色情,硬是从嘴里甜软地哽出呻吟。
实在难耐,那张嘴学会了说好听的话。
“记得……唔嗯……肏肏稚月……好痒呀……”
*
沈官人外出商谈,到了临城做生意,沈家一切事宜,皆由宋娘子这位泼辣主母一手接管。
从那封信到了手里,宋娘子的眉心便不住地跳动,头首的血气激荡,让她一时晃神,总觉得自己踩在云雾里升腾。
几经踌躇,步履缓慢,宋娘子拖长步子回到卧房。
掌心数张信封,她还是最先拆开沈迢寄回的那一笺。
宋娘子入眼,沈迢先是写着每日早起多么艰难,太学院的生活实在枯燥,她被万般困苦烦扰的语气冲散了不安,心被牵着,唇角刚要翘起。
直到沈迢又写下那段关于明盛的回应。
明盛待沈迢很好,也没有认出沈迢就是原本的沈稚月。
平日里,神色无不凌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