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些发虚,目光从下往上,缓缓落到明盛脸上。
发现是在笑着,沈迢浮出来的那点慌乱便消失了。
最近的明盛实在过于难缠,他难以招架。
明盛望着那张惊颤的小脸,仰视的眼珠有种细弱易折的可怜,几乎会晃神,误以为那是在招徕男人的怜惜垂爱。
那些话碎碎地揉开,听到耳里,叫他的唇线愈发柔情,磨着唇吻,几近蠢动。
明盛伏在沈迢身边,不顾周边的目光,完全忽视自己跟沈迢在别人眼中的暧昧不清,说话轻到宛如呵气。
“长赢来做稚月的夫君,稚月来做老婆,我每天每夜都哄着宠着稚月,尽力伺候稚月,这样不好么?”
气流搔着沈迢的耳坠,细细低低的,几乎要磨过软肉上的环痕。
仿若引诱。
肉润的红唇颤颤的,两弯凝着水的月湖霎时间抖起来。
*
明盛坐在床榻间,他有些热了,早已经敞开换好的衣领,腿半搭着翘起来。
竖起的屏风倒映出隐隐绰绰的人形。
沈迢的线条透过密密的纱,从另一端烙在了明盛的目色之中。
不清晰,但便于幻想。
‘哗’。
屏风上的影子不断变换,细白的脚应是在荡着水。
小少爷正自己努力解开恼人的腰带,嘴里不自觉,发出些‘唔’的响动,势必要从愈发厚重的衣裳里,将那具身体解出来。
因为他也长大了,那对原本小小的奶子涨了些,近日来鼓鼓胀胀的,穿着束衣总会勒疼娇嫩的皮肉,一回来总是想着先褪掉。
沈迢舒了口气,上身跟着晃起来,他俯下身,暗淡的阴影也随之缩小了。
不知道白腻的胸脯会不会跟着垂晃。
明盛不禁杂糅着回忆,混着沈迢制造的身影响动,几乎将人从屏风的另一端剥落下来,真正放在自己眼前。
他还记得。
柔弱的胸乳上翘着两枚奶尖,它们现在长得溢满艳色,可曾经是清纯的淡粉。群二〈^30流.〉旧?二=?;3、 ^九陆>
粉粉的肉点坠在雪白的软肉上,嫩得好像轻轻一挤,就能挤出混了花汁的奶水。
只要吸上一口,嘴里满是乳香色气,那里磨过鸡巴泡过精水,被凶狠的肉茎插得发红,蒸出热气,揉也将白汁揉到肉里了。
要是喷出乳汁,根本不会是纯稚的滋味,说不定掺了腥气的精味,溢胀的乳水从内里把身子沾染得生了淫污。
明盛手顺着腰腹,摸到硬起来的孽根上,沾了一手湿滑的水液,黏答答的连满了水线丝网。
是根淫色又狠厉的丑东西,就着娇嫩的腿根磨奸,光是这样就磨成了发深的颜色,摆在心上人最嫩的肉阜上,被淫水一淋,活活像是肏透了发肿的嫩屄。
他舔舐着唇,想着很会吸的雌穴,手指箍在茎头上,将硕大的肉冠握在掌心扎得死紧。
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奸两下,就难耐地抽搐痉挛的粉屄。
“稚月……”明盛忍不住喘起来,不住地刮着滴水的马眼。
欲色混着原本清朗的嗓音,沉得湿腻,像是要把听到的人拖拽着一起。
“呼,好紧啊……”
不停的水声一滞。
沈迢羞得快要晕厥的声音犹豫地传过来:“……明、明盛,你在做什么?”
只是字句绞在一起,显得异常的粘连。
明盛听着这道绵软清甜的问句,从喉咙里绞出狎昵地轻哼,往那已经发羞的人处递过去,湿热地玷污了对方的颊腮耳廓。
他低低地笑起来,手里的性器硬得发痛了。
“我在想稚月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