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迢被鸡巴磨着肥润的粉屄,硕大的茎头近乎是要插在他收缩的雌穴里,挑弄着肉豆与红口。

他神色迷离,被亲得愣愣的,唇不禁恍惚分开,哭咽着呛出声。

虽然眼珠清透得像一汪擦亮的水镜,却照不出本就昏暗的月夜。

分明早就说了不要,却还是被塞了一嘴的淫汁。

嘴边挂满了从明盛那里喂过来的涎水,舌尖被迫勾缠起经过的唇,简直像是他在缠人勾引。

明盛着迷得晃神,他叫沈迢小菩萨不过是在逗弄人。

可清晕似的美人被欺负透了,往日的娇纵褪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脆弱易折的湿红面颊,揉开靡丽的色相。

怀里柔润淫色的雪白肉身吸着自己,胀得胯间的肉具都痛了。

哪里是什么正经菩萨,那点神逸的漂亮被色欲一催,便从天上堕下来,落到他的手中。

简直就像是……

专程来度化淫色欲念的。

明盛吹着气,有些难以忍耐。

茎头抵着心上人被奸透,却还是处屄的嫩嘴边,他光是瞧着沈迢张开小洞的唇,腰腹的肌理便绷出了形状,翘着孽根揉开窄口,身体紧贴在细嫩的腰上。

他还没忘刚才的话:“小菩萨,帮帮忙,帮信者解除淫色的劫数吧……嗯?”

沈迢听了,眼尾哭得飞红,仿若有人捣碎了花汁,给他揉在了那里。

比舌头和手指还要粗得多的肉具碾出一截小口,他只能急促地喘息,也没什么力气,连大声些哭出来也做不到。

沈迢整个人嵌在明盛怀里,挺翘起乳尖的奶子抵压在明盛的胸膛上,柔嫩的软肉还溢着温热的乳香,摩擦着紧实的肌肉。

推着明盛的身体,他抖得厉害:“呜……不要……我不是……”沏-(衣伶,-五![吧//吧五\(旧伶]&

可生嫩的屄口由红变粉,让可怖的性器塞了蕈头进去,尽管早就潮吹喷水熟练了,终究还是枚幼涩的处子屄。

光是吸了部分屌头就像是要将它挤烂肏坏了,裂口周围的嫩肉被牵扯着,带着肉唇也进了一些,把稚弱的蜜口撑得发白。

沈迢几乎要瘫软,头脑变得昏沉。

他感觉到莫名生出些委屈,为白天里犹豫烦恼感到愤恨,只觉得明盛这个坏东西简直要逼死自己了。

沈迢想了那样久,甚至忍不住对追来的明盛有了细弱的歉疚。

没想到想的方向不对,明盛哪里是怕揭开身份打扰到他,夜晚也并非是无法克制的情难自禁。

分明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,一点也没变过。

沈迢被淫得厉害,衣袖垂到手腕上,将他的指节遮盖住,箍在其间的衣襟拉扯,仿佛锁困他的系带。

那两弯细长的眉撇到眼尾,眼珠一抖,抽着鼻子,唇珠翘起来不住起伏,喉咙里扭捏地挤出泣音。

他模糊地抖着声,指责着,道:“你……呜……你、骗我……”

沈迢实在太过可怜,娇气的脚蹬出红粉,伶仃的腕骨要折断似的,雪白的样子晃得情色。

嗓子不再是黏一下便分的脆,腻在喉头混了哭腔,涩里沙沙的,尽数灌进人的耳朵发黏。

明盛瞧着发痴,被一阵阵随着哭声收缩的屄口夹得头皮发紧,横飞的眼更是斜逸。

他喉结浮动,面上却是露出虚幻的笑意,充斥着淫欲与淡淡的魔性。手伸下去,从紧贴的腰腹里强塞进去,不住地抚摸着那截细细颤动的腰线,又往里拨弄开沈迢半软的肉棒。

“骗?”明盛疑惑地反问,还情色地喘了两声,鸡巴的茎头塞在湿暖幼窄的穴里,嘬得骨髓都要流出来,被吃干净了。

明盛漆黑的眼珠比不点烛火的屋内还要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