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摆出一副甘愿受罚的表情,说:“宁,你干脆尽情地……惩罚我吧。”

宁挽朝冷冷道:“到时候我来。”

不老实的性器被更用力地踩踏着,河刺从喉咙里挤出飘忽的调子。

他兴奋的舌被自己口中的利齿阻隔着,痴迷地凝望着此刻格外强势的宁挽朝。

终于能正常说话:“……好,我教你。”

如果是宁的话,怎么样都可以。

甲珉迈步出来:“宁,明天还要去母皇那里。”

冷厉高大的虫族好像在为河刺求情,实则目光只是迷恋地追逐着宁挽朝的每寸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