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很乖又很可怜,轻轻开阖就是嘬不到硕大的龟头,急得直吻吮着腥臭的马眼,好像迫不及待要被男人的肉具塞进去淫乐伺候。
叶应熟红的肉阜因为中断的快感充血隆起,成熟多时的花蒂涨得如同一个泡大的豆子,水光红亮。空虚湿烫的嫩批红得滴出水来,不断地收缩痉挛,淫肉已经肏熟了,渴望着那根刚才还在的淫屌能再插进来,狠狠抵着骚心冲撞。
暴涨的紫屌满是各种汁水,它狰狞丑陋,还常年散发着精液泡养过的腥气,青筋挂着从上面掉下来的水越发油亮可怖,恐怕被肏一次就能让整个屄穴都是精的味道,跟纪长风那张冷峻锋利的脸极度不匹配。
纪长风松开了托着大半臀肉的手掌,不停溢出精絮的丑鸡巴顶得湿嫩的阴阜凹进去一个窝。才出来很容易进去,形状优越的龟头捅开紧软的肉缝,肏过太多次它连肉壁都肿了一些,显得越肏到深处越是异常紧致。
上道的肉壁蠕动着舔吻着鸡巴上的青筋,那根淫具一鼓作气又全然顶入,冲塞到已经被肏傻了的宫口狠狠撞在了一起。
“呼、不要…不要吸了…好胀……哦!”高翘的奶子在床上总是不断地让人吸肿,非要将它从乳晕里吸出来才甘心。
叶应松开嘴唇,他被肏了两回,人已经被肏得只会机械性地反馈快感的刺激了,漂亮的脸像雨里打湿的花朵。
他轻轻侧过脸不住的喘息,脸上腻腻的全是涎水和汗,还有一些已经干涸的精斑,黏在腮边好像吃男人鸡巴吃出精来不小心漏出去的一般。他水红的菱唇发肿,呼吸间能看到洁白的牙齿和湿嫩的舌头,舌尖还打着颤。
叶应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肉棒,给自己打出精来。纪长风很喜欢奸弄那个多出来的肉屄,举着鸡巴狂肏得他潮吹了两回,但他后面的屁眼也被肏透了,不狠狠玩一通前面的性器只能无能地翘着。
“出不来……哈、啊…呜呜……为什么出不来……哈啊……”又淫又美的青年摇着头,细白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,手指摩擦抠弄顶端的小眼,沾满了湿滑的粘液。
叶应的腰都要被自己撸得软烂了,挂在纪长风的手臂上不断晃动着屁股,腿心的嫩批倒是塞得很涨,每每摆起臀都能让鸡巴奸得骚心酥麻酸痒,给臭鸡巴洗澡。阴囊抽动间却怎么也射不出来,于是更加激动地给床上的另一个人表扬自慰的淫相。
用滚烫濡湿的嫩肉紧紧缠住伺候着骚屄的大肉棒,肉道湿紧柔嫩带着不尽的吸力嘬着鸡巴顶上的眼。两个人深陷欲望难以自拔,纪长风抓着叶应的雪腻浑圆,用长长粗粗的屌把人肏透了,每次摩擦抽动着狰狞的肉具都像是一场入骨的淫狎,龟头抵着软嫩的骚点和宫口肏刮,强烈的快感让整个人都有些失控。
“呜呜啊……救命…要死掉了……”叶应的雌屄被雄器肏干得发骚,每每顶到最深处的花心,大鸡巴下面铺满的阴毛和沉甸甸的囊袋便会扑在他的肉阜上,瘙痒无比偏偏无处可逃,他却渐渐从电麻的快感里感觉到痛苦。
骚屄越是快乐,叶应越是难以喘息,半跪在床铺上的脚背都绷紧了,大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插从发红的肉环之间吐出来,整个房间都是淫荡的水声。他终于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指头哭了出来,另一只手却还在给自己打着鸡巴,怎么也射不出来,细管里的液体回流了好几次,叶应的脑子都要被折磨乱了。
美人边喘边哭的样子把纪长风淫得眼睛都红了,抱住两团丰满的小屁股一次又一次深而重地摆动着腰胯,他一直从奶子吻到喉结,再吻到叶应湿红的眼珠,控制不住地狂肏着紧紧套在肉棒上的嫩批,痴痴地忍不住要把所有东西都交给爽利又难过的美人。
“应应…我的骚应应……哪里难受……”他去咬着叶应小巧的耳坠,边把阴阜的淫水打得乱溅,床铺一片狼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