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叹息着,逼着自己看经书,不等沈迢发问,轻飘飘堵了回去:“已经走了。”

沈迢揉着额角,长长的衣袂垂遮,盖住他的表情。

只听见一声低低的,“嗯。”

明盛哪里会去祭拜。

他当了腰带上的玉坠子,找了一家客栈暂住。

买下路上去做工的人的推车,在白日里掏空了沈迢的衣冠冢。

方才装模作样将挖开的坟冢重新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