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迢也没觉得有什么怪的。
他忍不住踩了踩明盛的手,一时间整个人振作抖擞,无形中好似蓬松起来,嘴里‘唔’着,似乎已经在想怎么过去的事了。
沈迢抱住腿的一只手滑下来,从拳头里探出跟指头。
秀致的指头不断戳着明盛的骨节,下巴也忍不住点在腿弯上。
他明明很期待,嘴里还是不饶人:“可是都怪你,我都没有力气过去了,凉快又如何!”
这是句实话,但有未尽之意。
沈迢仿佛在暗示,做下错事的人赶快主动些,说要赔礼道歉,为他解决现下的这一难事。
看明盛只顾望住自己,也不答话,沈迢眉头轻蹙,霎时恼了。
他用力戳着明盛仍旧不松的手,愈发快了:“我说,我都没力气过去了!”
明盛忽地笑开,难耐住萦绕心头的渴慕,飞快地吻在沈迢撅起的唇珠上。
他只轻轻叫了沈迢的小名,说:“稚月,我在听。”
然后呵气一般道:“你真可爱……”
那根滴着白汁的肉茎压过来,抵在沈迢无辜的足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