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好像刺痛了花圃里娇贵的小少爷,花一样的人在月光下挑起眉头,两个人遥遥相对。

程扉隔着玻璃门看到了叶应清澈的眼睛,那么安静,却是带着刺让他一痛。

身边盯着他受罚的女仆发现了外面的来客,特别是发现了来的人是叶应。

她连忙把程扉头顶的花瓶抱下来,生怕外人发现程家的丑事。

程扉身体一晃,躲到温室高高的绿植后面,透过树叶隐隐绰绰的缝隙,他想。

叶应有在看他吗?

朦胧的暗色里,叶应只留下一个转身的背影,好像正低头观察着待开的苞芽。

原来叶应并没有看到自己。程扉扶着树枝,不知道看了叶应多久。

叶家和程家关系平常,不过叶应好像很喜欢程家的花圃,每次过去都会逛逛。

程扉看着叶应慢慢从小小姐般的漂亮,变成了一名高挑的少年。

直到有一天,父亲温柔地揽住他的肩,称赞程扉的社交能力。第二天他才知道城郊的项目叶家让给了父亲,是叶家的小少爷提议的,父亲认定了这是程扉出的力。

那之后程扉再也没见过叶应,听说叶应转去了更靠近叶家祖宅的中学。

他依然会在温室里受罚,只是次数越来越少,很长一段时间却再也没见过那个漂亮得令人心惊的人。

程扉的笑容跟他的父母愈发相似,温柔的表象下面尽是阴冷的鳞。

高中的时候,程扉也转到了叶应所在的城市,但不是同一所高中。

他意外的在网上看到了高价出售的叶应的制服,偷东西的小贼很上道,提供的照片里有制服腰侧内佐证的刺绣,程扉不清楚这是不是真的,鬼使神差地把东西拍了下来。

他找人把小偷发了一顿,照样收下送到的制服。

整洁的衣物摆在手边,程扉忍不住嗅了一下,恍惚闻到了叶应无数次浸泡在蔷薇里的背影。

只需要一瞬,那颗焦烂的心再也不可收拾。

“唔嗯……”叶应的舌头被程扉精神触手激烈的拨弄亵玩,黏腻的涎水从湿红的嘴里坠出,从雪白的脸一直滴到衬衫的衣领。

他被数根触手按在墙上,没有形状和颜色的精神触须除了主人谁也看不见,就好像叶应是故意敞开衣襟袒露成大开的姿态。

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的‘吻’,叶应仰头吊着眼,无形的触手把他的喉咙也当成了一个骚屄,撑开嫩润的嘴边交吻边抽插,把可怜的舌头挤到唇外吮吸,从上面看下去淫得不行。

穿着学院制服的美人跟他自己十六七岁的样子没有太多变化,像极了没有钱跑出来陪老男人上床,搞援交赚钱的未成年男高中生。

甚至裤子还没穿多久,就又被解开从大腿根捋下来,腿根处隐隐约约湿了。不过程扉仗着已经得到了人,它也没多大用处,随手丢到不知哪里去了。

叶应不堪忍受,喉咙里叽叽咕咕,除了水声愣是发不出一点杂音。

那把劲瘦细窄的腰靠着墙不断下滑,叶应只有一条腿落到地上,人止不住得发抖。

因为在他的腿心,有人正痴痴地将头埋了进去,半强迫式的让那段腻白的小腿支在男人肩上,整个露出供人淫乐的下体。

叶应的双颊一片湿粉,他伸出手要去勾程扉的头,手指却忍不住整个插进了程扉的头发。

那根原本根本没有在任何人身上使用过的粉鸡巴,已经被个别人当成了淫具,被迫在雄性热烫的嘴里勃起,让人凶狠可怖地死命嘬吸,好像它根本不是什么应该插进正经甬道的性器,而是藏着香甜淫味牛奶的肉管。

程扉变态一样猛地用嘴肏叶应的骚鸡巴,用舌苔绞着龟头上的小眼,从里面压榨出几滴半透明的粘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