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反应过来,脑子都要烧着了,又感觉到自己湿哒哒的腿心,连忙将腿夹得更紧。
松松的亵裤被夹得隆起褶皱,掩盖了他肿胀的地方。
湿淋淋的眼睛无比羞愤,沈迢声音夹带着哭腔:“将裙子还给我!”
没了腰封扎住上衣,沈迢的衣裳蓬起。
短窄的小褂下,是同样如此的衬底。
似乎手一伸,就能从细窄的小腰摸进去,一直探到划出弧线的嫩尖。
而担心下身的人竟然没有反应过来。
明盛道:“不,这是惩罚,惩罚你将夫君送的东西转送他人。”
气势汹汹的沈迢一下软了,靡艳的小脸一片潮红。
黏糊糊的,润出柔弱的甜,娇气一下冲上来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他找不好理由,本就不会辩解与吵架,一时嘴皮哆嗦着,泛出可怜的湿意。
生嫩却艳气的五官被这般热气一熏,散开青稚的色欲。
明盛脱掉了自己的下身裤装,上衣的上摆滑下遮住,却还是被瞧见了底下鼓鼓囊囊的一团。
沈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。
可是,为什么看起来会……
那么大。
他有些茫然,不愿意接受某个结果,仍抱有幻想,试探地问:“……你在做什么啊?”
明盛一笑,带出点狎昵的邪:“让稚月更舒服啊。”
*
床榻边,挂在钩连上的幔纱垂下来。
沈迢坐靠在墙边,亵裤掉到了大腿半截,宽阔的裤脚堆在那里,隐去了所有藏在里面的秘密。
“呜……”他满脸痴红,横流出青涩的肉欲,却颤颤巍巍地发出哭腔。
一对纤长的腿赤裸大半,膝盖雪粉,匀称漂亮,下半截又被另一人的长袍盖住。
藏蓝的缎面耸动起伏着,沈迢双臂拢在胸前,下巴都缩到了锁骨上。
两段精致的小脚躲在下面,被迫并起来,夹着根硕大丑恶的鸡巴。
原来是在用足给自己未来的夫君打精。
沈迢长发披散,丝网般罩在面上,仅有颤着水光的瞳珠,从重叠的线里透出来。
他嘴巴发苦,身子却敏感极了。
鼻翼翕动收缩,露出了让人想要愈发用力磋磨的神情。
只是被弄弄脚,全身便酥软得要命,腿根已经黏黏糊糊,湿成一片。
要是脱光了被拉开,立马能粘出一道银亮的水丝。
“哈啊……稚月,稚月……”明盛不停叫着沈迢的小名,燥热的吐息传到蓬乱的发团里。
他的唇吻激动地贴在对方小脸上,痴痴地磨吻滑腻咸湿的颊腮,感觉到传递过来的惊惶。
足弓湿透了,粘着一根淫具分泌出的汁水,每肏一下,便发出啧啧的水声。
沈迢也像是被奸了一样,晃着腰不停发抖,好似这根性器肏到了自己漏水的缝里。
越是这般想,越是变成现实般。
粗硬的东西像是径直顶弄着胀热的花蒂,又顺着粉缝狠狠碾磨,几乎要直接贯进他的穴眼,肏开那枚幼小的处穴。
“不行……啊!”
沈迢的脚趾被肉根磨过,感觉到柱身上滑腻的粘液,和盘结的青筋。
明盛甚至愈发用力,将沈迢的身子都摇歪了,不得不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。
一只散发着腥气的手掌拖过来,亲昵地抓住了他。
淫色的水黏在了娇小姐生嫩的指头上,蹭到了发热的掌心。
沈迢颤颤的,脚猛地一夹。
“夹得好紧……呃,怎么嫩成这样?”恶劣的人评判着。
沈迢听不得这个,接连受着各种欺负,他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