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高热,没有任何阻碍,紧窄嫩嘴不是值得可怜的处女,分明像是被精养了几十年,早就等不及要吃鸡巴了,才被肏开便咬死了第一名丈夫的驴屌,淫荡的腔肉立马被茎身上的凸起碾磨软烂,抽搐着从宫苞里抖出水来。
“呃……好爽……捅到了…呜啊…”
那张总漫不经心游离在外的矜冷面目,此时被横流的欲色熏出痴红,颊腮溢出惊人的淫靡骚情。
他的子巢没有半点防御,苞口只是用来防止精卵外溢的单向通道,雄虫的鸡巴吻着肥软的肉环,轻易便被含吸住了,撞在幼嫩的孔洞上,一下就奸透了那枚孕卵的小房。
溢漏着精的茎眼霎时便污染了纯稚的宫苞,滴着卵白汁打在细得跟水似的孕盘里,即刻就有无数受精的卵褪落,绞挤进宫壁上另外的孔洞里。
出生起便泛出骚痒的苞心仿若吸水的肉管,死紧地绞着虫侍的性器,它娇纵万分,立马就要吃到能够让自己此刻的子巢完全受孕的巨量浓精。
甬道里丰沛的蜜水拥挤而出,腰腹都被肏胀出形状了,发情的小虫母眼皮发颤,快美的奸淫弄得他眼睛都要迷离地闭合上了,身体被彻底把控在数十名雄虫的躯干中,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掉过激地痴吻。
还有雄虫绞吸着小虫母的屁股,进食一样沿着水痕吮吻,甚至舔上了那枚重塑后依然透出熟媚淫色的菊眼。
舌头跟稍微强壮些的鸡巴差不离,那处被厚待的地方在虫族看来与母皇漂亮的嘴无甚差别,也是骚甜的,紧紧润润扎着舌尖,好像告诉闯进来的臣下,它舍不得这根灵巧的舌头离去。
早就被别的雄性肏熟的肉嘴多年之后再次承受爆奸,布满类人构造的肉口不是用来排泄的,从闲置到付账,再到闲置,最后依旧回到了命运的节点,让排队等候的丈夫当做接吻的另一张嘴奸淫猥亵。入群>&扣_3*2)铃壹-砌\;铃砌壹>驷{陸
“太凶了…啊…好爽……不要…!”
宁挽朝的全身上下都在被玷污猥亵着,酸痒酥麻的官能混着痴狂地本能,没有任何痛意,艳色的身子黏软得紧,勉力勾缠着尾肢爽到想要缩卷起来。
他近乎是失控,被狂奸的柔弱小屄不住地漏水潮喷,还会溢漏出刚才没有褪干净的孕盘,浓郁的骚水味叫一同发情的雄虫舔吃得更凶了。
那弯被改造过的蝎尾翻卷着晃动,宁挽朝隔着温凉的轻甲,被高热激动的虫体烫到内里的软肉,弄得两片红艳的唇不断摩擦,虚虚地轻喘出淫性。
宁挽朝完全失神了,那双含着水的眼睛融化了冷意,痴痴地勾出丝,仅有的情绪泌出残留的高傲矜持,只能靠指头搭在嘴角不住地亲吻啃咬,在细白的指尖留下淡淡的齿圈,连带着咬住了雄虫更坚韧的肉舌。
虫母受孕实在太快了,甚至排卵也快。
宁挽朝恍惚间感觉自己还没吃上什么精,却已经有卵等不及要排出来了。
可他孕育着虫卵的子宫还在爽利地挨肏,被粗糙迫人的鸡巴奸得神魂颠倒,怎么想也不可能在吃精之前产卵。
那截怜弱的腰肢不停晃动,几乎要折断似的,他怎么都想不出自己怎么才能产卵,脑子里倒是不断地提醒着那点受孕的卵要生出来了。
珠玉般的蝎尾颤抖着,似乎有什么东西撑开了里面的软肉,划开一道联通的口,但是饱胀酥软的感官竟然比挨肏还要磨人,一直磨顶到尾尖,像是力道不足,始终阻塞着出不来。
太磨人辛苦了。
宁挽朝下意识夹紧了腿,吸吮精种的狠劲将痴迷虫母的河刺绞得出精,终于在颤颤的宫苞灌满了细密的精卵,紧实的小腹鼓起一点弧线。
粘稠的网状精差点黏住敞开院门的苞口,将其黏连锁住,可惜马上塞填进来的却是快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