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除了做一件事的时候,卑微的虫子也会蠢蠢欲动,忘了他们的共妻与母亲瞧上去是那样的娇弱。
配种产卵。
发情的绝丽虫母敞开腿弯,他靠在红透的巢壁中,就坐在自己融化出的甜水里,如他本身般软腻得发嫩湿甜,明确是位生嫩的初生小母皇。
就在刚才,冷媚的长眼凝出水汽,已经沾湿了睫毛。他张开唇瓣,邀请在场的所有雄虫将狞恶的异形鸡巴塞进甬道里,为那枚饥渴骚动的宫巢喷入腥浓的子种,诞生出新一代的战士。
那截玉白的尾肢从腰后缠绕到腿间,害羞似的遮挡住了半块花阜。浅浅的水线润在菊穴的皱褶上,抽动间吃到了肠肉里,将那个保留下来的器官浸染出也能淫亵的气味。
宁挽朝蹭了一身叫虫子发狂的色香,眼尾润得快要滴水了,没有力气大的尾肢滑到大腿再到茧底,长长的软倒在茧外,展示出那团肉粉靡丽的肌理。稚嫩的肉棒翘起来嘀嗒着透白的精液,顺着色情的弯弧流到新剥开的口子里,被颤动着吸到了缝隙中。
受孕本该迅捷快速,直达根本。
纤薄的胸脯上两团粉润的奶子翘起,却是被数根滴落着粘液的肉足包裹起来,完全遮盖掉了艳色的乳晕,一点缝隙也不留,在雪艳的肌肤上留下淫邪的黏膜与绯痕,偶尔露出来便被发现,原来已经玩得肿大发红了。
绵软的肢体托着虫母无力的下巴,异形的肢体流漫到那张脸上,对着每一寸肌肤吮吻吸食,鼻尖眼皮或是唇峰,甚至进到漂亮的唇齿里,玩弄嫩批似的淫亵着这口称得上精致的嘴。
应该是舌头的肉根搅动得水色的唇包不住分泌的涎水,唇角狼狈可怜地涌出清甜的水液,立马被另外的舌找到机会吃干抹净。
宁挽朝抖着腿,湿哒哒的粉屄抽搐着,丰腴的臀尖在汁液里荡出波纹。还没吃上鸡巴的小屄根本不知羞耻地喷溅着汁水,把宁挽朝的臀尖、异肢尽数涂上来自体内的淫水,可惜还没淌到茧底,就被虫子们嘶鸣着,当做侍奉母皇的恩赏舔舐干净。
好几根肉管似的舌头从那根顿感的异肢包裹而上,珠串似的蝎尾宛如蛇身,曼妙地蜿蜒着,在汁水里翻搅发散,曳出淫秽的香气。
它杀过同族也杀过异种,现在却被贪婪的雄虫当做高贵的妻子可以狎昵的器官,颤颤的尾尖还被恬不知耻地缠上了一根藤蔓似的性器。
比克制的异肢狰狞数倍,甚至丑陋畸形的鸡巴,卡在分节的缝隙中摩擦肏弄,私自辜负了母皇的期待,完全把持不住虫母身体的蛊惑,光是比对着幻想便将曾经狠毒的蝎尾沾上了狂热的精网珠卵。
河刺勉力维持着人形,高等的血统为他挣得了优先权,挤开挡在茧巢前的所有虫子,但这样依然还是有阴诡的家伙勾缠着宁挽朝,淫狎着那些并非用来生育的器官,就连嘴都被吃得肿成了肉欲情色的丰满形状,漫出唇线的粉染得更红了。
他们满怀责任感的小母皇颤着嫩乎乎的腿根,才长出来的处女嫩批酸得要命,眼皮掉出无意识的水液,瞬息被吞食殆尽,雾蒙蒙地瞧着往日忠诚追随自己的虫子们,靡丽的色相带着幼态的青稚,完全不够成熟。
色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