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让那枚无辜的宫苞沾染上无数低劣的腥臊气味。

时渊也很脏,他杂驳的血脉乱得很,给柳元真打上精种,都不一定能生出什么。

说不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
庞大的人身乌贼躯体上的斑点闪烁着,时渊湿冷的体温在变烫,他吞吐着沾满柳元真体味的水,古怪的横瞳都凝成了细线。

远不止八根的腕足翻涌着,仿佛是在网罗住猎物的庞大藻团,乌黑发紫的软肢污垢似的流漫到那条颤抖的鱼尾上,将宝石般的鳞片尽数包裹淹没。

那根没有吸卷以外功能的腕足都叫柳元真的小嘴含得涨软,时渊揉着小人鱼的发丝,心都化开了,眼神却溢出阴诡的淫邪。

他真的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。

被时渊打种,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,他的小公主真的很可怜,让这般低劣的异种污染了,连雌雄的分化都出现了问题。

柳元真已经被卷得从结成膜的卵床上浮起来,他脸上的神色呈现出淫靡的痴红,耳鳍翕动着,愈发得兴奋。

大部分的尾巴都被藏在了漫卷的触手之下,等同于人类敞开腿心般,他本来高翘的肉棒实在喷不出东西,缩回到上方的鳞片底下。倒是稚嫩的生殖腔鳞片翻开,裂口似的粉屄不停抽搐着,

宫苞仍因为没有受精卵,还在不断地异常产出着,那张粉嫩的肉嘴湿哒哒黏糊糊的,翘出半枚涨大的卵,又绷紧了出口。

要是这张嫩批足够有力,可能也不必吃这般苦,抽缩着便将那些软弹的珠子绞挤磨碎了。

只能借助外力来。

一根螺旋垂长的性器从层层叠叠的触手腕足中鼓胀了,细长的前端坠在涨得发抖的生殖腔口,溢出白汁的孔让发情的淫肉吸到了滋味,那枚不成熟的卵像融化的雪,啵地破开,叫粉润痴淫的肉嘴嘬住了好似很细的卷曲肉茎。

滚圆的卵将媚色的处屄奸得发红,现在吃到精了,那些卵也不再胡乱排出,似乎受到信号,等待着卵种未来的父亲来打种授精。

螺旋状的肉具被湿软的小嘴一层一层含嘬吮吸,细长的异形鸡巴愈发粗硕,吃过无数卵球的生殖腔也有些吃饱了。对方却像是怎么也没有尽头,就像是刚才无止境的排卵,还在不断地顶塞进嘀嗒着淫水的肉腔,叫那块平滑的尾都胀了起来。

软嫩的处女腔穴实在是太会夹吸雄性的鸡巴了,尽管是这样卷成柱状的古怪肉茎,但它的骚心很浅,苞口也浅,还没等怪鸡巴撑开螺盘磋磨奸淫,茎头便已经撞在了里面窄小但湿滑的肉嘴上。

它饥渴得要命,不愧是发情的小处女,嘬得鸡巴的孔口渴得漏精,盘环状的茎身激动地弹撞在苞口上,淫肉上的皱褶都被这怪异的奸淫撑缩开,再一收又夹住了滋水的嫩肉,细微的钝痛溢出酥麻,整个肉道都在抽搐,又丢脸地吹了。

尖细的茎头却异样地蠕动着,黏在那个方才还不停排卵的孔洞处,还没肏开子宫,就已经入侵到内里。

而那条乌贼用来作为鸡巴的生殖腕沿着光滑的鳞片,湿滑地抚揉到了柳元真的尾后,能掀翻游船的吸盘淫色地逗弄着异向的鳞。

那里也有一枚穴眼,却不是应该吃鸡巴的。

圆形带着皱褶的肉花被剥开,翘出孔的触手鸡巴用吸盘粘着小嘴的瓣,卷挤着往里搔。

柳元真的嘴都含不住时渊的触手了,他失控地哭着,即便是淫叫都好听得很,要是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在唱着歌。

那双眼皮都不禁上翻,视线完全模糊了,仅剩下光怪陆离的彩光倒映在失神的脑中。

只需要几分钟他便遇到了比无尽的排卵更淫秽可怕的事情,都说不出是什么物种的鸡巴都不需要耸动,便顶撞着生殖腔里的软肉奸了个遍,甚至诡异的茎头已经刺开苞口,在纯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