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是不重要的人。”

柳元真的睫毛刮在时渊的手掌心,痒痒的,很乖巧,叫那张一时肃穆的脸又涌出柔软。

泉水似的嗓子软乎乎的:“好。”

时渊被信任着。

他揽着妻子的手弯收得更紧了。

再这样下去,他会被纵容地更贪心的。

霍冲瞧见了被高大的男人推进场的柳元真,一时间也有些怔愣。

恍惚间那个让他瞬息动心的人又恢复了容光,不同于原来那般柔婉却挺拔的情质,好似风一吹只会晃动花枝,摇落一阵香气。

因为孱弱的身体,柳元真的双眼总是会在不经意流露出疲态,半阖的眼皮迟缓地颤动,显出一丝易碎的脆弱。

那双腿应该能动了,无意间会摆弄着舒适的姿势。

像是什么精美至极的宝石制品,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过后,勉力粘黏起来,被光一打,也会有细密的裂痕。

流露出一种病态的残缺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