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的,还在发润。

时渊低声问:“抱歉真真,但是我勃起了,那还能用你的脚踩踩这里吗……”

说着,他退后一些,将妻子一直磨压着自己鸡巴的臀尖掉在床上,手攥着细白的足掌轻柔地压在那团可怖隆起的形状上。

柳元真雾蒙蒙的眼睛又凝出水光,他在发抖,乌黑的瞳珠颤颤地瞧着认真的丈夫,无力的脚趾黏糊糊的,用尽全力也只能缩起来一点点。

他好想问时渊,这样又是什么淫诡的方式么?

粗糙的皮肤摩擦着软嫩的脚心,叫柳元真感受也只能感觉到轻柔酥麻的抚摸。

直到脚掌盛放在鼓鼓囊囊的精囊上,足尖搭在了肥硕的鸡巴上,他才会想。

好烫好粗。

腿心那枚淫痴的处屄抽缩着绞出水来,腔道内的淫肉痉挛地磨挤着彼此,一直酸胀到了深处的骚心,宫苞胀垂着碾着那点柔嫩的肉点,屄口便饥渴地掉出黏连的透白汁水来。

柳元真的身体又热了起来,他仓皇着,无路可退。

只能紧着嗓子:“……可以的。”

柳元真靠坐在床头,长卷的发低垂而下,甚至缠到了他的臀尖,刺刺痒痒地戳着那里软嫩的肉。

他的膝盖蜷曲到胸口,裙边团压在收缩的腰腹间,骨节凸起,贴着包裹在衣料底下的薄乳,时不时会抵压摩擦着,溢出无人可知的淫色。

柳元真羞极了,小巧的脸被发丝遮挡着,下巴缩到了自己的锁骨上,手指半搭在丈夫不断晃动的手臂上,喉咙滚挤出怯怯可怜的哑声。

偏偏他的眼睛很亮,从层层叠叠的卷曲线条里,由缝隙透出闪烁的目色。

原来正看着视线中的一切,有些受惊般的惶然。

柳元真整个人嫩得要命,身体轻轻一捏便能冒出很多花汁,眼睑兜不住水,还不停地掉着眼泪,就连腿心将要被手指触碰到的粉屄,此时也凝出泪珠似的淫液,吊着缝口打湿了垫在臀下的裙面。

高大健硕的丈夫身形具有无意伦比的压迫感,在柳元真的身上投出暗色的阴影,叫他全身都笼罩在面前的躯体之中。

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像是不太匹配的样子,无论是体型还是性器。

柳元真的指节抓着时渊的臂弯,皮肉显出用力的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