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根黏连了敏感嫩肉的胶条。
“呜……”
细弱的哭声呛出来,柳元真低低地呜咽出声,一双腻白的腿根紧促地夹着时渊的头,将自己的丈夫几乎夹压到花阜上,面贴着肉。
时渊又开始揉另一根粘在肉上的胶条,指腹总是无意碾压着涨鼓起来的肉豆。
柳元真有些失神,鼻尖皱皱的,一副快要承受不住难忍哭泣的样子。
他磨着时渊肩颈的膝盖制不住的绞缠,黏黏的舌尖缠着自己的指头,一抹红裹包纤长的指节,于是涎水从嘴唇溢出流坠,顺着脸颊的曲线滑到颌角,吊着水尖洇在枕头上。
“扯到了……呜……”
娇弱的花蒂被揉扯过了,封住粉屄的布条终于开了口,满溢出清甜发骚的淫水味。柳元真细长的颈子拉长,无力的手臂仍是那个姿势,塞在口中的指节滑着唇抹在脖颈的皮肉上,带出两条晶亮的水光。
他哭着收缩着小腹,那枚在汁水里泡润泡皱的处穴抽翕着,夹逼里面的汁水喷溅而出。漫流的水液涌到封口上缘,瞬息打湿了时渊的手指,扑簇簇的滴在被夹紧臀缝弄出褶皱的裙面上。
紧闭的处屄从压贴的肉瓣缝隙不断挤流出水珠,顺着会阴滑到底下皱缩脂粉的菊眼。
上翘的臀尖托挂着肆意的淫水,润得小巧的穴眼每一条皱褶都湿乎乎的,透出精细的粉光,仿佛是它挤出汁,手指只要压在那个孔眼一按,便能被吞吸进去。
柳元真胡乱抓着自己的衣襟与发丝,湿粘的液体在之间浸入出更深的水色,他只是被撕开封了一天的布条,整张脸却都泛出靡色的湿意。
卷曲的发丝勾着他张合轻吟的唇,又被抿到了口中,尾尖刺戳着里面的嫩肉,与下半身痒到一起。
柳元真呛咳着,舌尖抵碾着唇,要将进来的发丝磨出去,面目淫得像是被时渊指奸淫弄到潮吹了似的。
他被自己的泪水模糊了视线,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,全都在眼前蒙上了薄膜。
时渊握住柳元真的手抚在他的胸脯上顺气,每一根荏弱的指尖都会显出衣料底下纤薄幼态的弧度。
柳元真有些瑟缩之意,他抖着身子,想要问自己的丈夫,难道每天都要这样淫靡地封口再拆除么。
迟钝的小腿上却传来细密的啄吻,还有黏糊的舔舐,柳元真哭似的喘息一时变轻了,细弱的背脊渐渐紧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