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冲垮了时渊的理性,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狂溢的色欲模糊了边界。

那只手伸进睡裤中,时渊下意识还是对着柳元真说着抱歉,掌心已经包住了狰狞粗硕的肉茎。

他好像是将柳元真当做了专属的情色片主角,虽然这位主角只是在睡觉。

近日来多次在公众场合勃起的东西已经硬得顶出内裤,顶端溢出的液体弄湿了贴身的面料,时渊握住茎身一抹,将整根东西都涂湿了。

时渊搓着自己下流的孽根,克制隐忍地喘息着,从喉咙里绞出渴慕的淫色。

那张静美的娇颜在灯下愈发红润,直到时渊忍不住念着柳元真的名字。

低低的,和气音没有任何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