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柳元真不但得被还有些陌生的丈夫摸着腿,晚上他们还会睡在一起,可能会紧紧贴着身体,毫无防备渡过一夜。

时渊是不一样,他是能和柳元真发生最亲密关系的人,可以在隐蔽的房间里尽情地支配柳元真的身体。

这样想着,只是被看着残缺的腿,柳元真就好像被虚幻的手摸到了另外更隐私的位置。

靠在椅背上的腰轻轻颤着,眼珠愈发湿润了。

他在幻肢的臆想中,紧紧缩住了脚趾。

那双雪玉似的腿像是一对极为精美的玩具,足掌没有半点力气踩在时渊的手掌中,能被轻易包裹在手心。

樱色的脚趾娇嫩无比,搭着男人宽厚的掌,它完全做不到像主人那样瑟缩起来,做出防卫的姿态,正呆在视线底下被打量着。

娇养长大的人与之相贴的脚心也很嫩,想来真正用来走路的时候也很少,入手触感滑腻柔软。

时渊坐在低矮的凳子上,手掌似乎在随着身体颤抖。

他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发汗了,托着一对安静的足放在了与地面平行的大腿上,随着肌肉的拉伸,乖巧的脚趾翘了起来。

要不是知道是准备按摩上药,接下来更像是要开始把玩。

时渊低头,手指还轻轻圈在柳元真细瘦的足腕上,打眼扫过去是纤长靡丽的雪腿。

终日被护工揉捏按摩,依然带着活络的粉。今天活了一瞬,较之往日还要更粉一些。

好香。

是柳元真身上的气味,加上了一些浸入皮肉的药香。

时渊记得柳元真所有的气味,尤其是指尖的,唯独对这处一直藏私的部位不太了解。

这香气又湿又暖,带着异样的官感,随着翘起的两弯趾勾进他的鼻腔。

时渊沉默着,将一只对于他的手掌偏小的足放置在自己的膝盖。

没有半分力气的脚抵不住骨节,轻易便踩滑了,他心脏一紧,将其捞握在掌心。

时渊听到了柳元真细弱紧促的吐息,他把那只脚放在腿与胯骨的交接处,手里的动作越发温柔轻软。

侧身去拿药瓶的时候,手掌经过鼻尖,弥散出属于他的公主才会有的滋味。

湿热的应该不是柳元真的体香。

而是时渊难耐的鼻息。

鼻息将那股娇弱的香气熏得滚烫,再吸卷进他的胸膛。

每次呼吸,时渊都仿佛抽吸着深有瘾毒的烟气。

时渊按着程薇给的指法细致揉按,对于公主细滑的肌肤来说,他满是茧子的手只需抚摸,便会留下明显的印记。

好嫩。

那是他从不曾接触过的娇软。

别人的痕迹褪去,一枚枚指印新烙在柳元真的皮肤上。

淡红的药液将之晕成靡红色,宛如罩上了皮质的透红半筒袜,衬着雪白的足尖与泛粉的膝盖,摇荡出不同寻常的情色。

时渊的公主是纯情易羞的,总是那样青稚洁净。

但低劣肮脏的下水沟臭老鼠把高贵娇艳的公主弄脏了,这才让那双腿上满是不可言说的印记。

是得到柳元真获准的恶行。

“有感觉吗?”时渊问道。

他低垂着脸,眼珠已经变得有些木楞的机械感。

羞涩的柳元真却渐渐习惯了。

柔软的嗓子才绷紧过,沙沙黏黏。

“没有……”柳元真一无所觉。

他感觉到时渊的小心,心脏暖热。

被保护得很好的柳元真在经历了那些事后,愈发珍爱这样真挚的温情,他的手指颤动着,有些迟疑。

柳元真微微坐起来,晃动间另一只脚滑动着。

他伸出指尖,细白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