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白的汁水扑簌簌的,顺着粉玉似的腿掉在铺上、内裤上。

男朋友粗硬的鸡巴倒是烫死了,茎头很喜欢路过浅浅的菊窝,顶着它磨一下,滑腻的腿臀便会可爱地夹紧茎身。满是气味的腺液刮得褶皱水光淋漓,将它们都喂满了精眼溢出的汁。

何况这是熟客,前段时间还肏破了这窝骚嫩的穴眼,插在一里面睡了一夜。将狰狞的肉具拔出来的时候,因为变成了对方的形状,从未受过罪的地方留出脂红的小孔,甚至揽不住挂满腔壁的精。

越是回忆,那两处粉穴便越是酸痒起来。

林雪章湿着脸,被抱躺在床上,如同被打雨浇过的花,有种水透的轻盈。

他的内裤滑落到足腕上,因为腰胯很小,它的开口怎么也撑不大,锁着两弯雪足宛若情色道具的绳结。

师钦川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,手指颠着紫红的鸡巴撸动,上面满是淫水腺液,油光水滑格外丑陋,和那张清俊得仿若贵公子的脸没有半点关系。

他瞧着,被猛量的欲色揉满了骨血,莫名抽缩起肉花。

炽热的茎头喂到林雪章的足心,对方晃着腰,色欲横流,也熏红了他的面颊。

“……用脚给老公打出来好不好?”

老公……

这样可耻的称呼实在过分,轻易弄湿了林雪章的眼珠,睫毛羞赧地半低着,让水汽凝成一簇簇。

才说:“不要欺负我了……”

他也才将将19岁,看起来比刚成年的师钦川还要小一些。

像是哪里来的高中生被抓到大学宿舍里,让人逼着敞开腿,给未来的学长肏屄,失神眩晕的瞳显得无辜又可怜,眶里晃着水,有种可欺易折的幼态。

愈发粉润的股缝却滴答答地流汁,它并不老实,在床铺上印出情色的形状。

怎么会这样情色,又这样清纯。

师钦川看得眼睛都赤红了,还没肏上对方雪色的足,尾椎便已经麻得抖起来,光是看着就很想把污浊的精种喷满林雪章的身体。

青年急促地喘着,恍惚中还以为林雪章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后,就真的没长过了,而他变态地抓了生嫩的男高中生做了老婆。

师钦川心口都涨满了欲色与爱怜,身体越趴越近,愈发低缠。

最后实在没忍住,他夺过两片滴水的红唇,吃着自己长得青稚的心上人溢出的唾液。

明明比他还大些,嫩得他好像在犯罪似的。

漂亮得要命的美人被发狠吃着嘴,他破过处的身子得了淫色的滋润,敏感极了。窒息凶戾的吻叫他失控,无意识地夹着腿,惨兮兮地喷在师钦川逼迫上床的膝盖上。

他很容易在这种事上害羞,稍微过激一些,便像是被欺负惨了。但身体总是不尽如人意,偏生长着淫性十足的粉屄。

林雪章不怎么会拒绝放在心上的人。

细白的足因为软麻的身子还在不住地颤,却已经在乖顺地给体贴的没有真来肏屄的男朋友打精了。

但是他又生涩极了,跟新婚之夜才知道要伺候丈夫的幼嫩贵妻没两样。被抓着足尖踩着沉重的精囊时,还会受惊似的缩脚,完全叫这样的情态吓住了。

林雪章根本不知道,世界上竟然除了正派的传教士体位,性事还能淫成这样。

也无怪破处那夜过去,他吓得都不敢跟师钦川再说话,还是被人逼着主动修复扭转了关系。

樱粉的脚趾都让可怖的鸡巴肏红了,足心挂着满满的体液,漂亮的裙摆揉在腰腹上,其实已经弄脏了,只是现在根本无人关心。

纯白的棉布上,那些被体温蒸掉了些许水分淫液与精水覆盖上一层浓白的腥精,从贴紧嫩屄的面料缓慢滑行。

林雪章跪坐床铺上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