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上了一层奶油。陶楂估计已经在退烧了,后颈能看见隐隐的水光,亮晶晶的。
陶楂拿着作业本回到窗户边上,“给。”
“有不会的题目吗?”林寐接了练习本,问道。
陶楂:“反正都做了,但不知道对不对,要给你看了才知道。”
他问什么答什么样子出奇的乖巧,与平时一样,林寐心底的郁气稍稍散了些,但仍然有。
之前聊的辅导一拖再拖,拖到现在,成了作业上交,老师再下发,交流少了好多,但陶楂心理压力也小了不少。
他实在是不敢想象自己做作业的时候,林寐在旁边会是怎样一副神情。
说不定会在心底里偷偷嘲笑自己也说不定呢。
还……还有什么事吗?
为什么还不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