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吧?他与江离声若无丝毫关系,为何关在一间房间?我师姐也在,为何不让我师姐在另一间房间照拂江离声?他们哪里清白了?还不让人说。”
“卫师弟此回的雷劫,数百道,连累了江师妹,她身受重伤,昏迷不醒,据说当时都被雷劈成血人了。我如今也伤势未愈,手里丹药全无,都在秘境里消耗掉了,又不懂医术,哪里照拂得了人?师妹,你要知道,江师妹她不单单是今年昆仑新入门的弟子,她是清虚送来的,宗主交代照拂的。卫师弟怕她出事儿,一边稳固修为,一边亲自照拂江师妹,有何不可?哪里就像你说的,什么男女有别了。若是江师妹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昆仑,如何向清虚的玉宗主交代?”祝文茵深吸气,咬着牙说出利弊,自己也没想到,有一天,卫轻蓝待江离声的不同寻常,不是由她嘴里说出来,反而她还要替人遮掩,反过来维护他们。
她不知道将来如何,宗主和宗门长老们知道此事会如何,但如今,她不能让此事从弟子间被宣扬的人尽皆知。
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感念卫轻蓝和江离声的救命之恩,还是为了宗门器重的天之骄子不被陷入人言可畏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