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给了他答案。

“被说闲话了呗,女人都很脆弱,别人一说点什么就容易想不开。”梁烬垂着眼,语气从漫不经心到略微低沉,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。

说闲话?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,但是许棠没抓住。他没在意,将这件事抛在脑后,也没有多管闲事地去问刘丽为什么哭,而是和梁烬回了小木屋。

狗子们一听见梁烬的脚步就出来迎接,围着梁烬的脚转圈。梁烬把他们踢开,弄了点吃的喂给它们。然后摸了摸大黄,陪它玩了一会,收拾仅有的两件衣服带许棠下了山。

到家的的时候是傍晚,曲南也在,正和凌渊聊天。

“过一阵就要农忙了,我还没下过田呢。”曲南有点新奇。

凌渊翻了一页手中的书,“会很累。”

“想想也是,不过我们这一批知青都是城里来的,应该都没有下过田。话说回来,吴海最近有点不对劲。他整天早出晚归,也不知道在忙什么,脸上总是挂着很奇怪的笑,就像....”曲南皱了皱眉,想到一个比喻,“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。”

许棠刚迈进屋子就听见这段话,脑子里忽然想到什么,急忙问:“刘丽?认识,刘丽吗?”

曲南吓了一跳,随即思考道:“怎么了?我知道这个女孩儿,挺可怜的,她父母重男轻女,经常打骂她,但是她长的很好看。”

曲南转头对凌渊说:“还记得上次吴海和梁烬打架吗?”余光正好扫到跟在许棠后面进屋的梁烬,顿时尴尬地笑笑,“吴海当时和刘兴元议论的就是那姑娘。”

许棠怔住,一切如拨云见雾般明朗起来。

吴海其人,是一个猥琐下流的人渣,他第一次在河边见刘丽就对她的身材说三道四。最近早出晚归一定去欺负刘丽了,而刘丽的父母不疼爱她,她一个姑娘又不敢声张,只能忍受屈辱,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梁烬总能看见刘丽在哭。

梁烬早就跟吴海打过架,心里对这种人一定是痛恨的,以至于当他真的看见吴海欺负刘丽的场景时,一定会出手痛扁吴海。再加上最近大黑刚死,如果没有自己的宽慰,梁烬的情绪会跌倒谷底。这样一来,凭他的力气,怒极打死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。

许棠想通这件事,猛地转头看向梁烬,严肃问道:“你明天打算去哪里?”

梁烬一愣,笑道:“你不结巴啦。”

许棠:“诶?我不结巴啦!”他脸一沉,“别转移话题,我问你明天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