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小小的子宫里储满了贺暝一次又一次射进去的精液。

许棠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,两条细腿合都合不拢,大腿内侧全是发青的指痕,屁股蛋肿得老高,红彤彤的。紧窄的花穴被一次次的肏干撑成了圆圆的小洞,小阴唇烂红外翻,能看到里面嫩红的穴肉蠕动收缩着挤出乳白的精液。

少年双眼紧闭,濡湿的睫毛微微颤抖,像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稳。

贺暝心头狠狠一跳,愤怒褪去,清醒许多的大脑涌来浓郁的愧疚与心疼,他怎么能把宝贝弄成这个样子,真是混蛋!

他在浴桶里倒了温水,然后把许棠小心翼翼地放进去。少年立马眉头紧皱,发出痛苦的呓语。贺暝轻轻把手指插进花穴,小心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,白浊哗哗流出,在水里晕散开来。

贺暝每动作一次,许棠便要哆嗦一下,哼唧一声,有泪水从紧闭的眼尾流下,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,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。

许棠和贺暝和好如初,两人吃完饭就在一块黏黏糊糊,贺暝教他认字,许棠就假模假样跟着学,看着男人一脸认真过得样子也挺有趣的。

“糖糖。”一道清朗柔和的男声响起。

贺暝一听这个声音就想咬牙,但脸色比昨天已经好了太多。他转头看,凌渊今天穿了蓝白宽条纹衬衫,这在这个年代是很少见的,是家里人通过港城那边的门路弄进来的时髦货,衬衫下摆掖进黑色裤子里,衬得两条腿修长有力,整个人格外挺拔清俊。

中看不中用的花蝴蝶罢了,贺暝心道,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撂倒,只能靠脸来勾引他的糖糖,再看许棠,果然被迷得眼睛发直。他轻咳一声,许棠回神,吸溜了一下嘴角不存在的口水。

凌渊眉眼含笑,坐到许棠身边,“看什么呢?”

“你、好看。”

凌渊捏捏许棠的脸蛋,‘’糖糖才最好看。’’

他拿出一封信递给贺暝,“糖糖的病我写信问过我二叔,他说可以带着糖糖去北京看看,如果能治的话最好尽快医治。”

贺暝看完信,问道:“那什么时候走。”

“随时都可以,你也去?”

“当然了。”

凌渊说:“快要种地了。”

“我虽然比不上你,但也不差那一点。”贺暝强硬地回应,他始终对凌渊之前的话耿耿于怀。

凌渊耸肩,“随你。”

许棠左看看右看看,怎么没人征求一下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?

“我不,去。”许棠见两个男人都看他,继续说道:“我,没病。”

“我只是,说话,这样。只要,和,暝,在一起,会好。”许棠第一次说这么长一串的话,几次险些咬到舌头,累的不行,伸手去够桌上的茶缸找水喝。

凌渊还没来得及消化许棠的话,就见小孩滑落的袖口下有斑驳的痕迹。他瞳孔微缩,一把握住许棠胳膊,撸起袖子,只见整条胳膊全是紫红印记,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,这痕迹向里蔓延,可以窥见那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一定全都是这番景象。

这些痕迹一看就知是新的,贺暝把许棠看得严实,不会是被许志民一家打的,也不像是磕碰出来的伤。所以唯一可能性就是贺暝自己弄出来的!

凌渊转头看向贺暝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你打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