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渊插着他的嘴,他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,还得分出心神用舌头和口腔讨好这根滚烫的鸡巴。
因为顾渊看起来有点不好,靠着椅背站着,脸色苍白,薄唇也淡得毫无血色,似乎是刚才被他按在冰凉的地上蹂躏惨了,眼睫低垂,浑身透着股病恹恹的气息。
可这样的顾渊还在努力纾解他的性欲,许棠又感动又羞愧,他用力嘬了几下肉棒,然后把它吐出来,用舌尖挑逗马眼和龟头下面那条冠状沟,接着顺着肉棒的纹理往下舔,每一根青筋都被他舔得湿亮。
他像吃棒冰一样,舔得津津有味啧啧出声,他的确很喜欢这根阴茎,筋络交错,形状笔直,颜色比另外两人的要浅,很干净漂亮。
许棠把整根肉棒舔了个遍后,又去含底下两个饱满的囊袋,囊袋沉甸甸的,存了不少货。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阴囊,双唇用力吸吮,顾渊被吸得有点疼,他蹙了下眉,拍拍许棠的脑袋。
许棠吐出囊袋,改为轻轻地舔。顾渊掐住许棠下巴,阴茎捅进他嘴里,开始迅速有力的抽插。
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磨得许棠腮帮子疼,他感觉嘴里都要起火了,麻酥酥的,肿胀的龟头捅进喉咙深处,插得他干呕,眼角渗出泪水,体内却又燃起更加汹涌的欲望。
这具身体习惯了被这样粗暴对待。
一股腥咸的液体射进喉口,许棠咕嘟一下咽进去,肉棒在他嘴里抽送了两下拔出去,许棠舔了舔唇,颇有些意犹未尽。很快又被时烬和姬暝干得神魂颠倒,只知道淫叫了。
顾渊擦了擦许棠沾着白浊的红唇,又弯腰亲了一口,眼里有温柔笑意。
时烬闷头干着许棠,白嫩的大腿根被他掐得紫红,屄口红艳艳的,小阴唇外翻着,像两片沾着露珠的花瓣。他在低沉的喘息声中射了精,爽得直叹气。
抽空看一眼面色惨白的顾渊,“你别死了啊。”
顾渊睨他一眼,“你完事了,让我来。”
时烬抹抹脖子上的汗水,“要不一起?”
许棠被姬暝肏得混沌的脑子直接吓醒了,“不、不行!”
顾渊思考了一下,点头,“可以。”
许棠双腿胡乱地蹬动,身子紧绷到极点,后穴一阵阵收缩,把姬暝夹得射了出来。姬暝咬住许棠后颈,没几秒又硬得像块烙铁,声音模糊,“父皇不要乱动。”
许棠呜呜直哭。
他紧窄的小屄插了两根粗长的肉棒,一根抽出去一点,必定有另一根插到深处,屄口撑到了最大,薄薄的肉膜几乎透明,淫水混着精液从缝里一滴滴渗出。
时烬火气旺,怕热,上半身的官服脱了堆在腰间,露出雄健流畅的肌肉,用力时一块块隆起,蜜色皮肤上缀着汗珠,看得许棠口干舌燥。
即使他被肏得又哭又叫,脑子像浆糊,依然觉得很馋,他扒着男人劲瘦的腹肌,把脸贴在健硕的胸肌上,觉得热乎乎的,又忍不住伸着舌头去舔。
时烬被他猫儿一样的反应弄得胸口痒,心里也痒,干的时候更凶狠了些。
姬暝看着许棠的馋样,心里不太高兴,把人往后捞捞,咬着耳垂,“我也有,父皇要不要摸摸我的。”
后穴的肉棒从前列腺上狠狠碾过,直直捣进肠道深处,许棠觉得肚皮都要被捅破了,手指在时烬胸膛上抓了几道,刺激得尖叫,“嗯啊…太深了…轻点…呜……”
“糖糖的小屄好紧,夹得要命。”时烬沙哑着说,嗓音里都带着股汗意和野性。
顾渊却在咳,每咳一声,脸要白一分,淡色的唇却要红一分,诡异的艳丽。
时烬拧着眉毛,“你真的死不了吗?”
顾渊摇头,“只是不习惯这个姿势。”
时烬嗤笑一声,“弱鸡,你早晚得死在糖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