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棠刚准备说话,外面传来一丝声响。
回头一看,一个少年扛着两桶水从外面走进来,见到许棠之后,面色不变,稳稳当当地放下水桶,下跪,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
许棠静静打量着他,少年身材高大瘦削,走过来时便比他高一头,如今跪下也不显得矮多少,脊背挺得溜直,不卑不亢像一棵青松。
许棠看得出神,很久没有叫人起来,顺子也没提醒,毕竟文景帝最喜欢在小事上不声不响地给姬暝难堪。还是许棠自己反应过来,忙说:“起来吧。”
姬暝站起来,眸子仍是低垂的,“父皇来儿臣这里可是有什么事。”
少年还在变声期,声音介于青涩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间,有些哑,有些沉。
他穿着一身玄衣,不太合身,手脚处有些短,露出劲瘦的手腕,衣服看出来是洗了很多次的了,袖口处甚至还打了一个补丁,更显局促。
但少年脸上却无一丝尴尬窘迫,似乎习以为常,面容沉静,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不见一点光亮,像两口波澜不惊的古井。
许棠又发呆了,这次没有呆很久,眨了眨眼,“朕随处走走,你怎么自己挑水?”
他看着地上的两桶水,又看看跪着的宫女和太监,“奴才不干活吗?”
姬暝抬眸看了许棠一眼,随即又垂下眼,浓黑的长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讽,平静道:“不是父皇让儿臣多锻炼,事必躬亲吗?”
许棠愣了一下,这话好像是原主说的,他尴尬地咳了一声,表情努力恢复到严肃的模样,“行了,水放在那,随朕进去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来群。散陵留灸2散;灸留吃肉;
路过门口两个战战兢兢的奴才时,许棠注意到二人穿的皆是锦缎,衣着鲜艳,显然是刚做的新衣,比姬暝穿的还要好。原主虽然厌恶姬暝,可他好面子,明面上的吃穿用度从不克扣,但却不阻止底下人偷奸耍滑,这俩奴才估计就是抢了主子的份例做的衣裳,还偷懒不干活。
许棠面色微凝,对顺子使了个眼色。顺子立刻会意地点头,叫来侍卫,把这冒犯了皇帝的宫女和太监拉出去处理了。
许棠让顺子在外头守着,宫殿里便只剩他和姬暝二人。
许棠环顾四周,宫殿里空空荡荡,连一些名贵的摆件都没有,只有个书桌和一张垫子,上面摆着几本书,极为寒酸。
他暗中又提起一口气,原主对姬暝可谓是太苛刻、太不厚道了!想起原书中,文景帝最后的结局是被姬暝亲手凌迟而死,又觉脊背发凉。
估计姬暝现在就恨死他了,这可怎么挽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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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你。”
陆暝说完这句话后就把许棠按在门板上,单手褪去了许棠的裤子。两条光裸长腿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,许棠瑟缩了一下,推着男人胸膛挣扎。
陆暝紧紧箍住许棠的细腰,面容冷厉,“再动我不介意让别人都来看着!”
许棠一下子不敢动了,委委屈屈地看着男人,“去床上不行吗?”
“少废话。”陆暝将许棠两只手腕捏在一起按在头顶,另一只手大力揉着许棠的腰,渐渐下移,把两瓣白软的屁股揉得粉红变形。
许棠整个身体被迫舒展开,脚尖微微踮起,胸膛不得已向前挺着,紧绷又敏感。臀肉也被人捏在手里玩弄,尝过性事的后穴逐渐感受到快感和刺激,不自觉蠕动收缩。
他轻轻哼出声,腰肢下意识扭摆。
看着许棠动情的样子,陆暝哼笑一声,唇角微微勾起,手指在紧闭的穴口周围揉捏按压,很快变得松软湿润。
他解开裤子拉链,粗长坚硬的巨物从里面伸出,毫不客气地直捣黄龙。
“啊!”突然的插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