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高许棠的右腿,少年的小腿因为不曾使用而略微有些萎缩,显得更外纤细苍白,脆弱易折。但就是这样破碎残缺的美感让景渊痴迷无比,他用脸轻轻蹭着许棠的小腿,白皙的脸颊和耳侧都因此染上病态的潮红。

他伸出舌尖舔舐,能舔到少年皮肤上渗透出来的甜蜜气息,叫人心情都变得愉悦。

他越发迷恋许棠的身体,体温、气味、触感、形状,一切都让他着迷,他狠狠挺身,鸡巴重重干进穴腔,大龟头狠凿着宫口,一点点撞开闭合的子宫口,然后肆无忌惮地闯进去。

鸡巴泡在温热的水里,像是幼儿回到了滋养的母体。

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比肉体的欢愉更加舒服,景渊爽到浑身战栗,他深深吸一口气,然后吻住许棠的唇瓣,纠缠着许棠的舌头用力吸吮,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。

他把气体渡进许棠的胸腔,他要他们气息交缠,他要他们水乳交融。

他要把许棠嵌进他的身体里。

他要摘到遥不可及的月亮。

“对不起,小舅妈。”

许棠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,两个发情的alpha足够把他干到昏厥。

他睁开眼,刚一动手,手就被人紧紧抓住,床边的樊暝眼睛里全是红血丝,神情也充满了疲惫,像是一直没有休息,嗓音嘶哑道:“你醒了?”

“暝。”许棠的声音也很沙哑,“我怎么在这?”

樊暝眼底划过一道冷意,神色也变得晦暗,但他努力克制自己,让表情平静,“你生病了。”

“生病?”许棠茫然地眨眨眼,他仔细回想,昨天好像有一个女A信息素失控了,然后景渊和秦烬也受到刺激发情……?【腿 老"а姨政理

“好了,别想了。”樊暝深吸一口气,声音因为过于克制几近颤抖,“医生说你没大碍了,我们回家。”

许棠被樊暝带回了家,他的身体还很酸痛,尤其是下体几乎无法合拢,因此一回到家就睡了过去。

直到傍晚才幽幽醒来,房间里空无一人,床边有一个新的轮椅。他口很渴,把床头柜上的水喝了还是渴,于是就爬上轮椅拿着水杯准备下楼找水喝。

刚一推开门,便听到一楼大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,许棠悄悄地来到楼梯边往下看。

沙发上坐着樊暝,对面坐着一个气度雍容的女人,旁边还站着景渊,景渊垂着头,看不清神色。

女人说:“阿暝,这件事是小渊的不对,他做错了事,姐姐已经教训过他了,你要是还不解气,就再打一顿,我绝对不拦着,只是希望你看在小渊和你一起长大的份上,放他一马,姐姐过段时间就把他送出国,再也不让他回来。”

“我不走。”景渊开口。

女人狠狠甩了景渊一巴掌,叱骂道:“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地站在这里靠的是谁!是你舅舅大度,不跟你计较!让你走你就走,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?!”

那一巴掌很用力,景渊被扇得脸都偏到一边去,散碎的发丝遮住他半边脸,他低着头一声不吭,挺直绷紧的脊背却显出几分偏执。

樊暝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,湛蓝色的眼眸像海水一样冰冷无情。

女人瞥了一眼樊暝的神色,眼底划过一道痛心和愧疚。父母去的早,当时年仅十五岁的樊暝不得不站出来抗下偌大的家业,而董事会里各个股东董事都死盯着樊暝的错处,恨不得从他手里咬下一块肉,抢走那个位置。

少年樊暝几乎就是在那种群狼环伺,虎视眈眈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,他没有什么快乐的童年,而成年后的樊暝又查出了信息素紊乱症,从此以后每一个发情期都过得无比煎熬痛苦。

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信息素契合度高的Omega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