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吃完饭,许棠就像个八爪鱼似的缠住男人雄腰,光溜溜的下身贴着男人胯部,扭着屁股磨蹭,感受到樊暝的性器一点点抬头膨胀,许棠脸颊酡红,湿漉漉地看他一眼,“暝,我又想要了。”
樊暝揉了揉少年的头发,把他放倒在床上,低头看向少年的两腿之间。
湿淋淋的花穴肿胀不堪,阴蒂又硬又红,像个小豆子,艳红的小阴唇被肏得外翻无法合拢,开着小口能看到里面嫩红蠕动的屄肉,挤出浓白的精液和淫水,逐渐流淌到大腿根上。
“都肿的这么厉害了。”樊暝皱了皱眉,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屄口,就听见少年发出一声小小的哼叫。
“这里不能再肏了。”樊暝说。
“可是我想要。”许棠眨着湿润的大眼睛,眼尾微红泛着水光,羞怯又可怜,“暝,我里面好痒,你摸摸。”
樊暝无奈,指尖碰了碰那肿成小馒头的小屄,还是不忍心插进去。他低下头凑近,张嘴含住了被蹂躏惨了的花穴,温热的唇舌滑过肉缝,包裹舔舐着阴唇。
许棠舒服地呻吟,却又觉得不够爽,用力向上挺腰,想让男人舔得更深一点。
樊暝怕弄疼他,不敢进去,只敢用舌尖在屄口轻轻戳弄打圈,吞咽着淌到嘴里的淫水,然后来到肉缝上方的小肉豆处,用舌尖轻轻挑逗含弄。
听着少年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喘息,他稍稍加大了力气,舌尖抵住阴蒂,用力一吮。
“呜啊!”
许棠死死抓住男人头发,浑身绷得紧紧,纤细腰肢上挺,猛地达到了高潮。
直到少年身体泄了力气,瘫软地跌落回床上,樊暝才抬起头,咕嘟一声咽掉了喷到嘴里的淫水。
许棠羞耻地抓紧了床单,看到alpha染着水泽的薄唇,脸蛋募地红透了。可体内的欲火反而越演越烈,烧得他理智全无,只想被粗大的东西好好捅一捅骚穴。
他咬着下唇,哀求似的看着樊暝,“我还想要,肏我……”
樊暝无奈地说:“再肏小屄要坏了。”
“那肏后面,后面也很痒!”
许棠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副身体这样淫荡过,主动求肏也就算了,可小屄都给肏肿了,还主动提出要被肏屁股,简直令人羞耻到了极点。
樊暝倒是没有笑话他,而是亲了他一口,说:“全都满足你。”
他把许棠翻了个面,趴在床上,然后掰开两瓣饱满粉白的臀肉,看着中间深藏的小洞。小洞也是湿乎乎的,一收一缩泌出点点肠液,和它的主人一样淫荡饥渴。
“骚得流水,润滑都不用了。”樊暝指尖按了按穴口,很快就变的松软,极为轻易就插了进去。
肠道更紧更热,吸吮着男人的手指往穴里吞。
许棠难耐地淫叫,“进去…快进去…嗯啊…用大鸡巴干我……”
樊暝听得鸡巴瞬间坚硬如铁,他手指插进肠道草草开拓了几下,握着鸡巴就捅进了火热的穴。
许棠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,直到星期二的早上,他才彻底从那种淫荡的状态中醒过来。
全身仿佛卡车碾过一般的酸疼,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,尤其是下体,更是疼得要命,许棠不由得痛苦呻吟一声。每:日更!文群“期衣)齢+捂.吧&吧;捂久齢+
樊暝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“再躺一会儿。”
许棠看着男人略有些疲倦的面容,心底涌上浓浓的羞耻,那三天的记忆在脑海里反复回放,他完全记起自己有多淫荡,多饥渴,他无止休地向樊暝索求,饭也不吃,觉也不睡,就一直哭着求男人肏他,像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。
樊暝看他红透的脸颊和雾蒙蒙的眸子,就知道少年在害羞了,他勾勾唇,从床上起来,说了句,“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