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忙着拔草,个个弯着腰专注自己的几分地,故而没有人发现隔壁凌知青那片地,已经很久没有人直起腰休息了。

玉米地深处,田陇里躺着一个小少年,晃着两条白腿在一片绿叶子间格外好看,可是此处的观众就只有凌渊一个。他裸着上身,白衬衫早就垫在了许棠身下,现在已经沾满泥土。

“嗯啊....呜呜呜.....”

小傻子捂着嘴怕自己的叫声让别人听见,眼泪扑簌簌的掉了满脸,活像个小花猫。知青擦擦他的脸,温柔轻哄:“别哭,待会给你糖吃。”

小傻子眼泪掉得更厉害了,知青说得好听,可是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。粗硕的肉棒在他幼窄的花穴里进进出出,本来粉嫩的小阴唇艳红一片,可怜兮兮地流着汁。

他上身的衣服被推到了脖子处,白嫩的胸膛露出,两颗小红果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玩弄得挺立肿胀,微微鼓起的乳肉上布满红色的指痕。

日光照耀,玉米叶子的阴影打在许棠漂亮的身体上,金辉与暗影交错,美好得让凌渊呼吸更加急促了几分。他拿开许棠捂嘴的手,交叠着按在地上,用力挺动下身。劲瘦的腰腹绷出健美的线条,两条性感的人鱼线没入浓密的阴毛中,去到更为隐秘之处。

许棠咬着下唇,纤瘦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,脑门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
花穴被大肉棒打桩一般的肏干,凿得淫水四溅,“噗呲噗呲”的水声声与肉体拍打的“啪啪”声交相呼应,最后又融于清风拂过叶子的沙沙声里。

在这一群年轻人中,有一个青年格外显眼,他身材颀长,容貌清俊,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给他平添了许多书卷气。青年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衫,袖口挽到手肘处,露出一截修长结实的小臂。

他身姿笔挺地站在那里,长身玉立,矜贵的气质便与旁人截然不同,仿若鹤立鸡群一般。

许棠呆呆地看着他,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他心里着急,嘴巴不听使唤,急得直跺脚。

凌渊似有所感,镜片后的狭长凤眸一扫,视线便像凝固了一样再也离不开。

午后的阳光璀璨耀眼,落在小孩栗色的发丝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,圆溜溜猫儿似的眼睛,小巧挺翘的鼻子,还有那微微张着的红润小嘴。这孩子的每一寸五官都好像是长在了他心坎上,没有一处不合心意。

他听见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,砰砰砰,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飞到那人身边去。看着小孩儿急切的表情,他指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,身形一动,匆匆向门口走去。

“哎!凌渊,干嘛去!”旁边的几个知青喊他,他仿若未闻,眼中只有那个令他怦然心动的身影。

这边李桂霞还在“哎哟哎哟”地痛呼,许志民粗鲁地拎着她的胳膊拽起来,粗声粗气地训斥道:“别叫唤了,丢不丢人!”

许志民为人自私自利,最好面子,尤其在这群城里来的知青面前,总感觉低人一等,因此格外注重形象,努力挺直腰板,顺带拉起李桂霞不让她丢人现眼。

“咳、凌知青。”许志民对这样的人自带敬畏,说着蹩脚的普通话。

他认得这个凌知青,是从首都来的,听说家里是当官的,特别有钱,但具体有钱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,只知道要是凌渊愿意,指头缝里流下的一点都够他后半辈子不愁吃穿。

凌渊却是看也不看他,直接走向大门处,发现大门是锁上的,好看的眉毛拧成一个结。修长手指摆弄着铁锁头,在想要怎么打开。

“凌渊,你不是想撬锁进去吧,这可不光彩,到底有什么这么吸引你?”紧跟着凌渊的曲南不解地问。

曲南与凌渊是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,最是熟悉不过,他这个发小看着温润如玉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