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……”许棠随着他的动作弯了下腰,阴茎瞬间胀得梆硬,“是老公,老公。”

胡渊揉搓着肉棒,用拇指指尖剐蹭着粉红的龟头,嘴里不依不饶道:“那祁暝呢,唐烬呢?”

“呜……”许棠蹙眉,仰起脖颈呻吟,“都是…哈啊…都是老公……”

“真贪心。”胡渊低叹一句,用力撸动许棠阴茎,又问,“今天下午的时候,他们俩肏你了?”

“嗯啊…肏了……”许棠一下一下小幅度挺着腰,自己爽得动了起来。

“肏哪里了?”

“啊…小屄…屁股…嗯…都肏了…啊!别堵住,要射了呜……”老а饴扣>号三&二凌一七零沏一 四%六

原来胡渊坏心眼地堵住了铃口,许棠刚要射又被堵了回去,他眼里蓄上一层雾气,带着哭腔难耐乞求,“松开,让我射。”

胡渊拇指按在马眼上不放,“我之前说过什么,你让他俩干多少次,就得让我干多少次,是不是?”

“呜…说过…我让你肏…松开好不好…难受……”许棠憋得很痛苦,眼角渗出泪滴。

胡渊舔了舔许棠后颈,松开了手指。唯;一;'公,众》号《婆/;婆()推/;文》舍。;

许棠喘息着射了出来,脑门上已经起了一层汗,胸膛剧烈起伏,可见被折腾得不轻。

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,他又被胡渊揽住了腰,按在了面前的墙上。

“扶好。”胡渊说着,彻底扒掉了许棠的棉裤,露出雪白的两团臀肉,手指顺着股缝滑进去,里面的穴口还很湿软,轻轻一按就挤出里面的精液。

胡渊轻“啧”一声,“还含着呢。”

“小烬不让我弄出来,说反正你也要再干一次,不如一起清理。”许棠说得脸通红,臊极了。

“你倒是听他的话。”胡渊扶着阴茎插了进去,重重地顶弄,“是不是因为你和他结了婚,所以你最偏心他?”

“嗯啊…没有……”胡渊的鸡巴又烫又硬,插得许棠魂都要出来了,吃了一下午的“冰棒”,忽然插进了一个热乎的,许棠爽得吸气,舒服地眯起眼睛呻吟。

胡渊轻笑,扭过许棠下巴与他交换了个黏腻的湿吻,用舌尖舔掉唇瓣间黏连的口水丝,认真地说:“我们也办一个婚礼好不好?”

“啊…不行,同性恋不能结婚。”

胡渊的脸色阴下来,他快要嫉妒死那个又蠢又莽的傻小子了,竟然能误打误撞和许棠结了婚。

“你、你轻点……”许棠哀求。

胡渊生气时动作便很大,不管不顾地往里干,肉棒狠狠插进艳红的肉穴,挤出大量的水液,滴滴答答往下淌,臀瓣和腿根也被拍打得一片通红。

龟头凶狠地碾过敏感的腺体,在紧热的穴腔里横冲直撞,肉棒上凸起的筋络摩擦着肠壁,热烫酸胀的感觉在体内肆虐,带来排山倒海般无尽的快感。

许棠爽得哭出来,大脑一片空白。他弓着腰,双手紧握着前面的扶手,火车在铁轨上一直咣当,每摇晃一次,穴里的肉棒就又深一寸,他站都站不稳,却又被体内的肉棒死死钉在原地,撅着屁股像淫荡的母狗一样被肏得哭喘不已。扣扣)群⑵`3:0.6九\⑵\3;九6日.更>

被肏得神魂颠倒之际,外面传来几声敲门声,“好了没有啊,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,别人还要上厕所呢!”

许棠惊慌地睁大眼睛,浑身都紧绷了起来,慌张问:“怎么办?有人来了?”

穴口骤然紧缩,夹得胡渊一痛,皱了下眉,拍了一把许棠的屁股,用力抽动几下,“放松点,别这么紧。”

“呜…有人来了,别弄了。”许棠压低声音求饶。

“怕什么,又进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