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暝眸子幽深下来,喉结微动,然后迈开修长双腿走了过去,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,一声声像是踩在许棠心尖上,让他浑身颤抖,心底升起莫名的兴奋。

男人走到柯烬身后,黑潭似的眼眸盯着满面潮红的许棠,然后微微俯身,吻上他不断发出浪叫的红唇,将那些让人热血上涌的娇吟尽数吞进嘴里。二(三棂'六'镹二(三]镹?六(更多%好$纹

……

谢渊结束了一天的工作,晚上回到家,刚进玄关便听见一阵阵的呻吟和喘息。他挑了下眉,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,继续往卧室走,地板上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。

推开卧室门,三个赤条条的身影缠在一起,许棠夹在路暝和柯烬两人中间颤抖淫叫,前后两个骚穴都被大鸡巴贯穿着,穴口都被干得红肿不堪,小鸡巴胀得通红,直愣愣地翘着流水。

柯烬回头,“你回来了。”

谢渊揉了揉眉心,将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,转身去浴室冲了澡。出来时发丝还挂着水珠,腹部两条人鱼线漂亮性感。论身材他不如路暝雄健英武,也没有柯烬那样的柔韧张力,但十分白皙修长,有种别具一格的美感。

许棠只看一眼就移不开眼,乌溜溜眼珠黏住似的盯在上面。

柯烬不高兴地拍拍许棠屁股,紫红肉棒重重捅进紧致的小屄,“我也有人鱼线,我还有八块腹肌,你怎么不看我?”

路暝从后面掐着许棠的腰,粗长肉刃抽插后穴,一下一下顶着肠内软肉,轻咬许棠耳垂,哑声道:“我也有。”

“呜啊…轻点…呜…不看了,太深了受不了…轻点……”许棠呜咽着求饶,眼里蓄满泪水,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,淫荡又可怜。

涣散双眼无神地看着房顶的吊灯,雪白身子泛起情欲的红,软弱无力承受着凶狠肏弄,忽然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香皂味,他聚焦视线,是一根青筋盘虬的滚烫肉棒。

谢渊握着鸡巴拍了拍许棠红通通的脸,“舔舔。”

许棠伸着舌头舔,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肉棒,他如今已经不再以精液为食,却还是无比喜爱这根东西,用嘴巴、用骚穴包裹着男人的鸡巴,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,浪叫呻吟。

好像每个世界都是这样,但许棠仍然觉得无比幸福。

他从一个胆怯懦弱的可怜鬼,逐渐学会了感受爱、享受爱、追求爱和保护爱,下一个世界会经历什么呢。

许棠不知道,但他不会畏惧,因为爱人总会在他身后,他们永远在一起。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来晚了!下个世界写啥啊!要不写鬼故事吧

冥婚,活人与死人相配。

北风卷着鹅毛般的雪花呼啸着刮过,几乎要把人皮刮下来一层,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。

路上积雪厚重没过鞋面,许棠拢了拢棉袄,把脸也蒙严实,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回家。小院升起袅袅炊烟,是吃晚饭的时候了。他推开老旧的木门,“吱呀”声让人牙酸。

推开门便是灶屋,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,下面一口大铁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。

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灶台边烧火,听见声音抬起枯树皮似的脸,嗓音沙哑,“回来了。”

“嗯。”许棠把从小卖部买回来的红糖放在锅台上,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灶坑边烤火,吸了吸鼻子说,“外面可真冷。”

老人耷拉着眼皮,站起身从旁边的竹筐里摸了个鸡蛋,打碎扔进锅中沸水里,拿了个灰瓷碗掰一块红糖放进去,再舀一勺开水冲散,然后把熟透的荷包蛋捞出来放进碗里,红糖和鸡蛋的香气顿时逸散出来。

“吃吧。”老人说。

许棠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手,接过热气腾腾的红糖鸡蛋,香得口水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