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啊…哥哥…呜……”许棠留下羞愧的泪水。
“糖糖猜错了,要接受惩罚。”燕烬嬉笑着,“惩罚就是……扇屄。”
话音刚落,花穴就被一只大手重重地扇了一下。
“呜啊!好疼…呜呜…轻一点……”许棠一下子逼出了眼泪,顺着发红的眼尾扑簌簌地落下。
粉红的阴唇被扇得东倒西歪,可怜兮兮地颤抖着,但男人没有怜惜他而停手,“啪啪啪”的声音响起,一下接着一下地扇着花穴,阴蒂都被扇肿了,瑟瑟挺立着像个小红豆。
嫩屄火燎似的发热,渐渐又衍生出一股麻酥酥的感觉,疼痛逐渐消退,变得又热又痒起来,穴口翕翕合合,流出一股股晶亮的淫水,许棠带着哭腔的痛呼也开始变了调,多了些甜腻的媚。
“小棠,爽吗?”
实施惩罚的人正是裴渊,他那只总是握着钢笔和书的修长好看的手,正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许棠的花穴,淫水四散着迸溅开,软凳上很快就聚集了一滩水。
“啊…好热…麻麻的…哈啊……”许棠诉说着自己的感受。
“扇屄都能流这么多水,糖糖真的好骚。”燕烬在另一边咬他的耳朵,低声说。
许棠下意识缩紧穴口,微张着嘴,啜泣着哭吟,“呜…我好骚……”
席暝被他的骤然缩紧,夹得腰眼一麻,差点射出来,他掐着那截细腰,轻轻吸了口气,在臀瓣上抽了一下,“放松点。”
“啊!”许棠尖叫一声,屁股和嫩屄同时被扇,强烈的羞辱和快感让他直接高潮了,屄肉抽搐着喷出淫水,吹了裴渊满手,镜子上也喷到了点点白浊。
肠肉收缩着死死绞住肉棒,席暝额头青筋直跳,狠狠地往穴里凿了两下,然后低喘着射了出来。
半软的性器在肠道里搅弄两下,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,席暝甫一抽出来,精液就顺着穴口往外流,白花花一片淌满了大腿。
许棠浑身颤抖,爽得快要跪不住。
燕烬亲亲少年布满潮红的脸,用毛巾缠住他的眼睛,说:“那我们开始下一轮了哦。”
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,第二根肉棒插了进来,许棠仰起脖子痛苦又欢愉地淫叫,四肢都打着哆嗦,唇角流下口水,滴在软凳上,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。
一双手捏住他的后颈把他往上提,免得他倒下去。
“糖糖快猜。”又是燕烬的声音。
但有了上次猜错的教训,这次许棠没有稀里糊涂给出答案,他细细感受着体内肉棒的轮廓,收缩着肠肉去包裹柱身,肉棒很粗,撑得他穴口紧绷绷的,温度很高,烫得他肠壁都是一抖,柱身上的青筋也很多,暴凸跳动,摩擦着内壁。
男人抽动肏干起来,动作不算凶狠,却能轻易顶到他的敏感点,带来浪潮一般的浓烈快感,仿佛在龟头前端有一个微微翘起的弧度。
“啊…好大…嗯…啊…好爽,又顶到了……”
许棠情不自禁发出呻吟,扭腰晃臀,瘦弱的脊背白里透红,汗涔涔的布满晶莹水珠,宛如一条淫荡的水妖。
“糖糖猜到了吗?”
“是…是烬哥…啊…”
燕烬轻笑,“糖糖确定吗?猜错了可是有惩罚哦。”
许棠收缩着穴口去夹体内的鸡巴,感受到那个翘起的弧度,定了定神,呻吟着说:“确、确定。”
毛巾被解开,镜子里反射出燕烬帅气的脸,他眉目被水浸湿,嘴角向上挑着,有种慵懒的痞气。他懒洋洋地往穴里顶,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撞到敏感的前列腺,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抖。
“糖糖答对了哦,有奖励。”
燕烬弯起眼睛,“奖励就是,再加一根!”
许棠大脑一片空白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