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烬愣了一瞬,气笑了,“嫌我不够用力?”

他猛地翻身将许棠压在身下,分开两条长腿搭在肩上,粗长肉刃直捣黄龙,狠狠凿进穴里,艳红的小屄顿时汁水四溅。

“啊…好深啊…嗯啊…烬哥…好舒服……”许棠张着唇高声呻吟,潮红的脸颊上是一副痴淫的表情。

燕烬把一个抱枕垫在许棠腰下,让那小屁股翘得更高,然后抓着他腿弯,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,龟头凶狠顶撞着子宫,两三下就肏了进去 。

“呜啊…进去了…啊…好胀…爽死了……”

细白的手指无处着力,只能抓住身下的沙发,把黑色的皮套都抓起了皱,他全身都在用力,每一寸骨骼和血肉都绷紧了承受着激烈的性爱。平坦的小腹被子宫里横冲直撞的阴茎顶出了包,一个一个骇人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破开,被肉刃贯穿而出。

“现在爽吗?够用力吗?”燕烬一边凶狠地顶弄,一边哑着嗓子问。

“啊…爽…爽啊…爽死了…呜呜…好深…啊…好大…”

许棠被肏得哭吟不止,脸颊哭得通红,小小的鼻头也红彤彤的,汗水泪水混杂在一起,可怜又可爱。

燕烬忍不住亲亲他,但随之而来的,是更加疯狂凶猛的挞伐。

灭顶的快感如同浪花一般,一波一波涌来。许棠失神的眼睛望着上方,眼前是男人英俊的面庞,和迷乱的、混沌的灯光。

欲望的海洋淹没了他。

“哥哥好像生我的气了。”(剧情章)

“你竟然带他去那种地方!”席暝面色铁青,双眸充斥着暴怒的火焰。

燕烬靠在墙上,抱着双手,散漫道:“我能护住他。”

“你能护住个屁!”

一向涵养良好的席暝也被激出了脏话,天知道他昨天赶到醉颜居,进到包厢里面看到那荒唐的一幕时有多惊骇,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淫乱的场面。

都说越上层的阶级越肮脏,他如今可算见识到了。

可燕烬再怎么荒唐都和他没关系,燕烬千不该万不该,把他放在手心里疼的宝贝带到那种地方去。

万一呢,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乱子,那群无法无天的野兽一样的人要是对许棠做点什么,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。

席暝攥着拳头,死死咬住牙根才忍住没上去给燕烬一拳,“你自己烂也就算了,你带许棠去是想干什么?!”

燕烬不乐意了,他一挑眉,反驳道:“你说归说,可别人身攻击啊,什么叫我自己烂啊,我好着呢!”

席暝冷笑一声,“你好?飙车、赌博、酗酒、群P、乱交,哪个不是你干的?你别染了脏病传染给许棠!”

“飙车我没撞过人,赌博我也不上瘾,喝酒不是酗酒,群P乱交我更没干过,你可别冤枉人。”燕烬吊儿郎当地说着,忽然眼珠一转,沾沾自喜道:“这样说我还是出淤泥而不染呢。”裙2散伶鎏%韮2#散韮鎏

“是吗?那你还挺骄傲。”席暝从紧咬的牙缝里吐出几个字。

“还行吧,我也觉得我不错。”

席暝忍不了了,他就算是个菩萨也要被面前这人的无耻厚脸皮气成炸药桶,他上前一步拽住燕烬的衣领,紧握的拳头狠狠砸了下去。

客厅的许棠缩成一团,坐在沙发里,听着屋里传出的咚咚砰砰响,眼神止不住的担忧,只是他几次想要去看看,都被裴渊拽了回来。

裴渊揽着许棠的肩,温声安慰:“没事的,席暝心里有气,你让他发泄一下。而且这事的确是燕烬太过分了,他不该带你去那种地方。”

“是我要留在那里的。”许棠小声说。

裴渊挑了挑眉,“那也不怪你,你年纪小,好奇是难免的,下次不去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