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席暝的手,拿了药箱过去,小心翼翼地给裴渊擦药,末了又掀开医生的衣服,摸索着查看他的腹部有没有受伤。
席暝眉目深沉,牙根紧咬,满脸不悦地盯着少年那双小手在医生的腹部揉来揉去,眸光如刀恨不得把那处烧出个洞来。
“行了,可以了。”席暝一把拽过许棠的手,“很晚了,我们得回家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裴渊看上去很痛苦,许棠有点担心。
裴渊扶了一下被打折的眼镜腿,青紫的唇角微抿,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,“小棠,跟你哥哥回去吧,我可以照顾好自己。”
许棠犹豫地蹙了下眉,但席暝已经动气了,不耐烦地揽住许棠的腰一把抱了起来。
房门“砰”的一声被摔上,裴渊摘下眼镜往地上一扔,身子顺势靠在沙发背上,微微阖上了眼,嘴角却勾起一抹笑。
许棠被席暝气势汹汹地抱下楼塞进车里,车子都没有启动,就欺身压上去,将人扒了个一干二净。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
许棠惊诧地睁大眼,满脸的表情都写着“你要干什么?”
席暝挑唇冷笑,“干你!”
他冰凉的手指在少年脸蛋上轻柔划过,低声道:“不听话的小孩,要接受惩罚。”
男人指尖传出来的凉意让许棠浑身一抖,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他抗拒地用手推席暝的胸膛,“这、这是外面。”
“不然怎么叫惩罚?”
席暝环顾四周,停车场一片昏暗寂静,只有几个灯泡忽闪着,散出细微的光亮。
他长腿岔开靠在宽敞的后车厢,把少年放在双腿之间,“给哥哥舔舔,不然一会儿疼了不要哭。”
许棠扁扁嘴,跪在男人双腿间,伸手去解拉链,却听席暝凉凉道:“用嘴。”
许棠只好委委屈屈地趴下,用牙齿咬着皮带扣,一点点往外拽,皮带扣是金属的,咬得他牙都酸了。终于解开时,口水都流了一滩,把男人裤裆弄湿了一大块。